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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了?”
伊人一边走一边问。
却没想到迎她的嬷嬷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伊人脚下一顿,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可以直说好吗?”
“这个……太太,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等伊人见到平厉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那人怒发冲冠,正对着一屋的老人发火呢,别说卧病,就连一点风吹了的影子都瞧不见。反倒是被他数落的几个老人家,颤颤巍巍,有点要当场倒下的意思了。
伊人睁着眼睛装傻:“将军,您不是病了么?怎么好不躺着。”
“夫人,将军作业被惊了觉,就气得要把咱们都报官,您快劝劝吧。”
惊了觉就要报官,这哪跟哪儿啊?
平厉看见慕伊人,每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病了,我哪里敢不过来。”伊人上前,在空置的椅子上坐下来,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大家也别先急着生气。今儿这么多人,将军不放先冷静下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妻虽然蠢笨,但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还顶过一个过诸葛亮呢。将军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您参谋参谋,出出注意。”
男人黑着脸不说话。
其他人见状,倒是滔滔不绝,把事情原委说了个遍。
原来昨天下午,纪老太太趁着平厉在家,便去找他谈话,说自己一大把年纪,此次来赟都,怕是最后一回了。临走前,想到平家祠堂,给外甥女儿的牌位上柱香,请他应允。平厉心中伤感,便决定陪她一起去。
到了平家巷子之后,之前与他争吵过的老爷子们,态度也软了下来,重新与平厉谈起从前的约定,再没有唇枪舌战,竟十分愉快。
等聊天聊得差不多,天色已经很晚了,大老爷子留客,他便决定暂住一万,毕竟之前不欢而散,实在不好。
却没想到,这一留,却出了事。半夜平厉正睡的香,却突然被一阵疼痛惊醒,睁眼一看,面前竟出个个身着寿衣的男人。男人手持长鞭,正对着他抽打,且一边抽打,还一边谩骂。
平厉被惊得不轻,却不知为何,他怎么也起不来。于是这般,他就这样被抽打着,直到晕过去,天亮才清醒过来。
醒来之后已检查,发现自己一身伤,表明昨夜根本不是在做梦。
平厉气得不轻,认为是平家众人联合起来捉弄他,一定要将他们都抓起来狠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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