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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沈晋南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始终都是温和的。

顾小乔却不为所动，倔强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沈晋南失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顾小乔忽然抓住他的大手，异常坚定的说道：“你就答应我了吧，好不好？”

沈晋南不说话。

顾小乔实在是按耐不住了，不禁继续说道：“自从我来到你身边以后，这么多年了，我就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交女朋友，而且你也说了不喜欢徐诗懿，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就不肯和我试一次？难道你连我也不喜欢吗？”

“乔乔……”

沈晋南皱起眉头。

他对她，又何止是喜欢？

可是，他不能仅凭一己之私，便耽误她一辈子。

这边，顾小乔吸了吸鼻子，两眼湿漉漉的望着他，接着说道：“姐夫，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你到底肯不肯答应我？”

沈晋南望着她，瞳目幽深，仿若永远都望不见底的黑色深渊。

他缄默许久。

但最终，他只说出了三个字。

“你还小……”

顾小乔几乎抓狂。

她被气得原地直跺脚，怒不可遏的冲他嚷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说这句话？什么叫做我还小？我哪里小了？我到底哪里小了？”

沈晋南答道：“你的年纪还小，根本就分不清是非对错，更何况是情爱？”

“你怎么就知道我分不清了？”顾小乔说道：“我早就已经成年了，我可以为我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任，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的话呢？”

沈晋南沉默了一下，接着才说道：“乔乔，我不想你在将来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顾小乔摇头，连声道：“我不会后悔的，永远都不会后悔的。相反的是，如果我今天没有对你说出这些话，我将来才会真的后悔一辈子！”

沈晋南摇了摇脑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姐夫……”

顾小乔扯着他的衣袖，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沈晋南的内心很复杂。

从情感上来说，他很想答应这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