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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韩鸣远虽然因为大哥体弱,最终继承了镇国将军府,但其实减了一半俸禄,只有名头好听。假如下一代不能立下功勋,爵位都要降等。这叫他如何忍得了?

  于是韩鸣远一方面暗恨韩俦不是自己亲儿子,一方面不遗余力打压韩俦,这次得知韩俦叛逃,他又遗憾又松了口气,甚至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同僚都知道他为了甩脱干系临时分家,连池氏这个寡嫂都拿着地契和新族谱,迁到了别院居住,但也没人当面说什么。

  毕竟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谁敢等闲视之?换做他们自己,也不敢这么坚持,只是韩鸣远做得格外彻底罢了。

  夹在这两种极端之间的,就是许子瑶了。

  她虽然表面上装得淡定无比,碰见谁都敢表决心,坚称自己对韩俦痴情一片,差点说得自己都信了,但实际上心里慌得一批,借着给韩俦祈福的名头跑了好几趟大昭寺,求神拜佛祈求韩俦坚持自我,哪怕战死沙场了也别搞个叛逃牵连她。

  某次忽然不小心听到许子瑶祈祷的春华:“……”

  ·

  当今皇上虽然老迈,但并不昏聩,并没有只听胡将军一面之词就捉了韩俦的家人问罪,只是将此事搁置,等待前线传回更新的消息。

  虽然胡地离京城甚远,但快马日夜兼程,四日左右也可到达,满朝廷的人提着心等了四天,什么也没等来。

  韩俦仿佛真的像胡将军所说,带着手下将兵,突然消失了踪影。

  许子瑶愁得晚饭都没吃两口,夜里一边拿梳子轻轻梳头,一边听着窗外的瘦竹沙沙作响,只觉得万叶千声都是愁,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细细回想前世种种,越想越觉得叛逃这事儿是个谎话。韩俦并不是个好人,但他真的是个好将军,他遇到了流落在外的许子瑶,带着她一路西行。中间那么长的时间,从未贪图过什么享乐,跟士兵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还自己掏钱给战死的士兵家属发抚恤银,从不手软。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叛逃到胡人那边?

  他明明说过胡人都长得又丑又臭,要不是打仗所迫,都不稀罕看一眼的。

  许子瑶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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