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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金丝镯也镶着两颗小一些的珠子,和头饰相得益彰,搭配巧妙。
都是当年从库房里挑选的好珠子。
“娘,你慌什么?”许子筝脆生生地道,“我正在给爹爹绣荷包呢。”
“娘知道你孝顺 ,可眼下哪是什么绣荷包的时候?”王氏急道,“那死丫头闹着要嫁妆,要是不给,恐怕满京城都要传你娘的坏话了!”
许子筝道:“她不是昨天回家后才提的嫁妆吗?怎么会传出去呢?”
王氏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原来那天见刘夫人的时候,许子瑶并非一开始就那般无礼,只是说要等着韩俦,偏偏刘夫人是个急性子,竟然说“到哪儿守着不是守着?还不如来我刘家,保你衣食无忧”。
许子瑶当时就怒了,马上斥责了刘夫人一顿不说,还说什么“我亲娘留下的嫁妆,足够我一世不愁,就看母亲什么给嫁妆了”,说完就走人了。
就冲着刘夫人能说出让别人家未婚妻到自己家守节这种话,她也不是什么讲究人,受了委屈当即就要发出来,直接在大昭寺嚷嚷起来,说什么王氏教女无方,不肯好好教养前房留下来的女儿,还扣着嫁妆不给,看谁家肯要这么个姑娘当媳妇。
王氏当时就急了,赔了无数好话,又信誓旦旦一定会把许子瑶嫁到刘家,这才勉强安抚住了刘夫人,一回到诚勇伯府就想联合许父一起施压,没想到许子瑶竟然这么刚。
许子筝被王氏保护得很好,从不让她亲自出面面对这些龌龊事,是以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当即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呀?”
母女二人相对而坐,直到许子箫快散学了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王氏揉揉额角,准备安排人先去备饭,仆妇忽然匆匆进来,惊慌地道:“大事不好了,那刘公子死了!”
王氏一愣:“哪个刘公子?”
仆妇:“就,就那个刘尚书家的大公子呀。听前院小厮说,刘夫人已经半疯了,抓着大夫让人给偿命呢。”
王氏咳了一声,道:“下去吧,这种事不要乱传。我们诚勇伯府和刘尚书家有什么关系?他家大公子死就死了,与我们何干?”
仆妇犹豫地道:“可是,刘家派了人过来,非说和我们伯府有亲……”
王氏:“……一派胡言!还不赶紧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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