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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刚和他舌头相抵,他又迅速退了出去。

男人在粉唇表面啄了几口,脖子往后,好整以暇觑着她:“再吻老公要冲动了。还是找树吧,老公等着看呢!”

漂亮的乌眸连眨两下,被蓝天烘托得愈发无辜。

安逸又气又羞,就地往边上一滚,然后拾起滑雪棍,倾身滑翔出去。

雪棍在地上划出绵延的辙痕,鲍琥笑嘻嘻缀在后头,几乎是沿着她的旧轨迹前行。两人滑过的地方,印子明显比其他人留下的深刻,两侧堆积的雪粉也略厚。

“好不容易

走你走过的楼梯

玩你玩过的游戏

做你没做完的事

这条路我也觉得好熟悉……”

一首《恋之风景》撩动心脏和风雪,男人再度以歌寄情,找松树的同时不忘瞄媳妇。

听着动听歌声,安逸哪还生得起气,便停在树林下等。对某人,这无疑是最好的原谅暗示。

“媳妇!”鲍琥重重叫了一声,声音在雪地上空打了个嘚瑟的弯。

安逸撒着娇控诉:“你老欺负我!”

“宝贝,那不叫欺负。那是逗你呢!逗媳妇多好玩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男人振振有辞一番,低头凑过去,“昨晚那样才是欺负。”

安逸从下巴到额头整个红透了,连瞪他的勇气都融化,就像山腰上这片树林,松针外堆叠的冰雪消融大部分,露出下半截绿。

见她羞成这样,鲍琥不敢再刺激。却见她猛地抬头,惊喜叫道:“是这里!上次我站在这个坡上。”

女人说着又转了个身,指向对面那棵青松。

鲍琥顺势望去,果真只有一棵树。树干笔直,像风雪中的老翁披上蓑衣,孤独、形销骨立。

这棵树和身后林子一样,大雪盖头、上白下绿。

“就是这棵。刚才经过我没想起。现在快到夏天,雪化了很多,树的样子肯定变了。”安逸红霞弥漫的脸被雪地映得粉亮。

“宝贝是在这想念我的。那我们以树为证,让它看我们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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