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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琥想着,手已开始隔着长裙摩挲。不过几秒,酒精变成另一种让人振奋的力量,疲惫一扫而空。
他扫了车里一圈,俯身过去:“宝贝,我抱你上楼。”
心急归心急,理智还是在的。在车里不好施展,而且宝贝累得很,做完得好好睡一觉。
跑车怎么看都不是休息的好地方。
结果,鲍琥的好心散落一地。
安逸狠狠甩开他,“不想动,好累好累。我就在车里睡。”
女人表情痛苦得紧,蹙眉又摇头,嘴里还嘟囔着发号施令:“给我把这裙子脱了,好憋闷。讨厌结婚,再也不要结婚了!”
娇俏抱怨引得男人一阵闷笑。他托起她的腰,利落拉开后边长拉链,“当然再也不会结婚了,你还想跟谁结?”
随后,他像剥皮一样,撕下漂亮且完整的鱼鳞。当亮片珠绣全堆上女人脚踝,空气里溢出细碎呻。吟。
“啊,好舒服,终于解脱了。”安逸喟叹着依附过去,小手勾上他脖子,“谢谢。秀虎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哦!你要一辈子为我脱衣服哦!”
女人醉了都不忘说谢谢,良好的教养已融进骨子里。
不过她也是真醉了。若清醒时,她绝不敢奉上如此灼热的情话,以及如此坦荡的自己。她不知道她的话多刺激,就在她示爱后,男人盯着胸衣的眼神和饿狼一样。
镶嵌亮片的长裙扔上方向盘,前窗帘子再度升起。
第一次享用醉醺醺的她,别有滋味。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都能得到热情回应。酒精让他成为掠夺的强盗,也让她变得格外诚实。
她仿似变成百灵鸟,会笑、会叫、会唱歌。
她还很美,美得就像静夜于水缸盛放的睡莲,洁白、柔软、湿润。
从前她是低冷小菩萨,而今她是他的小娇妻。想到一切变化都是由他带来,男人蓦地生出一股骄傲。
“秀虎,秀虎!”女人急急唤他,蹙起的秀眉染上不自知的艳丽。
“宝贝我在,在你身边。”他轻轻啄了口眉心,随后亲吻移到亮晶晶的小鼻子,入口微咸。
很少激动的安逸都热到出汗了。她又唤一声:“秀虎!”
到这会,鲍琥汹涌的渴望稍稍退却。能见识宝贝别样风情,他反倒不那么着急了,只用沾了香汗的手忽快忽慢打圈。
“啊,别挠我,痒痒嘛!”安逸的笑声和铃铛一样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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