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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还有人送礼物?安逸慢慢走过去,从小孔看见一个女人。黑长直头发,齐刘海,下边却是鲍琥的脸。
她飞快拉开门。女装大佬鲍琥站在铁栏外,沉沉盯着她,脸上没有笑,呼气声一声比一声粗长。
安逸提起心,上次他从韩国跑回来也是这副样子。她小声问:“出什么事了?”
鲍琥没做声,瞄瞄锁,示意她先开门。
安逸拉开铁栓,只见他风一样卷进屋,跟着两声巨响,两道门被重重关上。
“回来耕田。”男人说完饿虎扑羊擒住她。
安逸被吻得彻底迷糊,她不明白发生什么,甚至没办法去想。因为男人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两人的鞋子东一只西一只。黑长直假发被甩到冰箱上头,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没褪尽……
安逸被迫跪在沙发上,感觉身体已不属于自己。鲍琥从没这么猴急过,腰间的律动更是一下比一下快。
除了他进门后说的四个汉字,两人再发出的,全是带口旁的语气助词。啊,呵,嗯,呀,诸如此类……
这次时间不长,但做完后安逸懵得厉害。红扑扑的脸泛着水光,迷蒙的眼像在诉说方才的快乐超出她负荷。两条大腿还流窜着残余快感,隐隐抽搐一两下。
“宝贝,喜欢吗?”鲍琥摸摸她右边脸颊。他将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自己却是红光满面。
安逸逃避似地闭上眼,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她上身的针织衫早就失踪,此刻只剩一件打底的白背心,被高高推到锁骨处,随呼吸一鼓一鼓。一缕绿头发微微汗湿,下头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鲍琥强迫自己别开视线。不能看,再看没法走了。他替她扯下背心,隔着衣料咬了口。咬完不忘抱怨:“宝贝,以后别穿扣子多的。”
印象中,他撕过宝贝好几件针织衫。都是一排小扣子,每次都来不及解,只好直接撕。不过圆领的也不好脱,还是不穿最好。
他脑中念头荒。淫,手上却麻利穿起衣服。跟着捡起安逸的粉色针织衫,又从冰箱上找到发套,最后套上皱巴巴的黑裙子,用力扯平。穿戴利索,他在女人额头重重亲一口,“宝贝,我得走了,对不起。记住,我爱你,很爱你。”
每次说爱,口气都和钢铁一样笃定。安逸正要笑,却听大门猛地合拢。她愣在沙发上不敢相信。
他走了,就这样走了?来去匆匆,真像他说的,回来就为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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