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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管的人不管,我又能怎么样!”
他瞪圆了眼,盯着宁娆看了一会儿,突然抹起了眼泪,哽咽道:“父皇若是纳了莹婉表姑为妃,与她再生个小弟弟,那父皇就不会喜欢我了,到时我将书念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当年父皇像我这么大时就是过目不忘的神童,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皇爷爷送去了沛县。”
“若是寻常时候我倒也不会太担心,可现在母后你是这么个情形,我怎能不怕?”
宁娆爬起来给他擦眼泪,他小小的脸儿上挂着涟涟不绝的泪珠,一下一下的抽泣,看得她格外心疼:“瞧你说的,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啊?”
英儒那小手掌抹干净泪,瞪着清莹净澈地眼睛看宁娆:“母后,我问你……自从你中毒醒过来之后父皇他有过从你身后悄悄靠近然后抱你吗?有清晨醒来给你梳头替你画眉吗?有抱着你转过圈圈吗?”
宁娆:……
看不出来,江璃那个闷骚还这么有情趣……
看过她的反应,英儒提高了声调:“一次都没有,对不对?他连昭阳殿都不大来了,这分明就是要变心的样子!”
变心?这好像是挺严重的事……
宁娆有些困惑,问英儒:“那你说怎么办?”
英儒将鼻涕吸进去,擦干泪,站起来,颇具气势地看住宁娆,道:“母后现下就带着我去宣室殿,在那个莹婉表姑的面前做出一副和父皇无比恩爱的样子,让她知难而退。”
第19章 寒食...
宁娆平生就是个心软的性子,经不起人哀求,特别是这样一个小不点的哀求。
她换了一袭红绫锦交领衫裙,冗长的衫袖曳地,以银线绣出繁复的图饰,看上去隆重且明艳。
这也是英儒替她选的,因为他打听到南莹婉今天穿了一件玉色素净的襦裙,宁娆这样的打扮刚好能让她黯然失色。
宁娆几乎是被英儒拖着到了宣室殿,眼见那巍峨的飞茕碧瓦近在咫尺,她心里又有些打怵,在回廊后定住脚步,犹疑不决地低头看英儒。
“要不……我们回去吧。”
英儒跺脚,气道:“母后,你从前时常教我做人要勇敢,怎么到了你自己的身上就这般怯懦?你这个样子,让英儒将来如何尊你敬你?”
这小兔崽子,难不成她不够勇敢,有点怂,就不值得他尊他敬了吗?
他好歹也是她怀胎十月差点把命搭进去才生出来的,倒反过来要被他制住了么?
她正要生气,墨珠凑上前来,将一碟冒着热气的桂花糕塞给宁娆,眨巴着一双乌灵灵的大眼睛道:“娘娘,您就是去给陛下送点心,不必想太多,等进去了再随机应变就是。”
她摩挲着描金的瓷边,又看向玄珠,玄珠一惯的温默沉稳,此时却也热切地看着她,冲着她狠点了几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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