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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组合无不透露出主人的冷静自制,以至于来过孙淙南家的朋友误会他是一个性冷淡。

但如果此刻有人偷看房内的景象,说不定真的会赞同这些朋友的观点。

深蓝色的大床上,孙淙南敞开浴衣靠在叠高的枕头里,他胯间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袒胸露乳的,很美很美。

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不断扭动,虽然看不到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但这动作分明是性交中才有的,孙淙南却动也不动,像在欣赏,又像在玩味。

眼见不一定为实,只有陈惜知道不断蹭过穴口的那根东西有多硬!它强势地卡在她窄窄的肉缝里,随着她的前后移动,磨着穴口和阴蒂,烫得她仿佛要化掉。

孙淙南怎么可能是性冷淡呢?

房间里流淌着女人低沉性感的喘息,但那并不是陈惜发出的声音,而是装饰墙上的留声机传出的,它暗示着性交的激烈、女人的享受,直白又大胆。

孙淙南喜欢听这个,这会让他更好地沉浸在某些假想中,好似他已经插入了陈惜的身体,她的花径软软小小滑滑腻腻的,充沛的汁水从深处涌出,打在阴茎上,再顺着阴茎往下流,弄湿了他的腹部。

“惜惜,你弄脏了我的床。”孙淙南盯着滋滋作响的交合处看,浑浊的汁水已经被磨出了白沫,粉色的花谷也呈现出一种艳红色,陈惜的动作又快又急,明显即将达到高潮。

“呜……”陈惜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和留声机里女人的声音截然不同,很好分辨。她知道自己弄湿了床单,可她停不下来,孙淙南会原谅她的不是吗?她乖乖的……

耳畔的喘息催人迷,陈惜第一次听到这种下流的音乐时吓得捂耳朵,可如今她已经学会跟着女人喘息的节奏扭动,下面被磨得快要烧起来,她舒服又不够舒服。

大龟头蹭过穴口时,她无意识向下挤压,想要它就这么撞进她体内,挤开她缩成一团的肉壁,解解她的痒。她真的很想要,想要真枪实弹地插入,这种表面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这两年她欲望渐长。

“淙南,淙南……插进来,插惜惜……”很快欲望战胜了理智,陈惜一手握住乳房揉动,不管不顾地求。

孙淙南的理智还在,他看着陈惜放浪,冷静拒绝:“不可以,惜惜。”

陈惜背上都是细小的汗珠,她动作不停,乳浪翻涌,“你插进来嗯……插进来,没人知道……”这是他们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谁会来查呢?法律它毕竟是死的呀,要靠人……

“惜惜,你忘了,”孙淙南提醒她,“你朋友再举报我一次,我还得带你上医院检查,那层膜在不在,医生一看就知道了。”

欲望和记忆汹涌而来,陈惜快被折磨哭了,“我不、不会告诉她的……”

陈惜和连季从小一块长大,曾经的陈惜会把恋爱的各种细枝末节与连季分享,就连她和孙淙南关在房间里做的那些事,她也不避讳。她惊叹于孙淙南脱去斯文外表后的野蛮,沉迷于孙淙南的命令与控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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