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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明显的坑, 从里面拽出来丢失的那个兄弟。
那小子鼻梁也塌了, 脸整个被压成纸板儿,也不知还救得活还是救不活,古鹏满脸歉意背起他跳过院墙, 他们事先备好了马车, 在夜色的掩映下回了自家酒楼。
地下城堡里牢房有的是, 把这俩货分别关押起来不算,又给那大力士套了五六样儿枷锁。
饶是这般少爷还是不放心,他可是亲眼见那大力士掰开铁条的人。
抬回来的兄弟们这会儿陆续清醒, 除了那个被压扁的。
这会儿古鹏抱着那个压扁了的人正在灌药, 阿金战战兢兢帮忙扶着。
见多了风浪的阿金将军这会儿竟然有些害怕,少东家出门前特意叮嘱的, 铜兽的兽嘴插到门缝里,一股儿烟放进去抓老实的。
他们把事情办砸不说, 还折进去一个好手。
起初众蛮兵尊重古鹏完全是因为他是公主殿下的男人,小殿下的亲爹。
而今见他累得满脑门都是汗,这会儿为了给那兄弟正骨,半跪在床下半个多时辰才接好,再起来的时候竟然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大伙儿搀扶他起来才想起,他自己也是有旧伤的人。
骄傲的阿金直接跪倒请罪:“少东家,我们把事情办砸了。”
古鹏拉他起来说:“人抓回来了,这个兄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骨折了九处,内脏受了些伤,调养半年就能好。你安顿人好生照料他,先不给那俩货解药,让他们晕晕乎乎忘记时间才好。”
古鹏也没再问为什么在院子里用熏香,他拖着自己那条伤腿往回走,忙活的久了,显然十分吃力。
一推开房门小卉坐在炕上似乎情绪不高,少爷连忙凑上去问:“媳妇,怎么了?”
突然扑到古鹏怀里的小卉竟然哭了一鼻子,一边啜泣一边委委屈屈地哭道:“我做了一个梦,咱俩都吃过避子药,那会儿还用了红花水洗了身子,孩子,孩子保不住了!”
说完她哭得更凶了。
古鹏被她的逻辑逗乐了,搂着她说:“那药又不管一辈子,你怕什么!”
他一手摸着她的小腹,一手诊脉喃喃地说:“爹看看我的乖二宝做什么呢?”
诊过脉他揉揉小卉的头说:“孩子好好的在肚子里呢,你再哭鼻子他就笑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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