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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守将曹蛟自知大事已去。
他到死也想不明白,蛮兵为什么会为了大昭的江山这次甘愿做了鱼饵。
更想不明白那个疯婆娘穆尔卉竟然不顾已经杀进城中的将士安危,选了这么个变态的打法。
这一战,双方损失惨重,铭王咆哮着找到了穆尔卉责问:“娘娘可知我的三万兄弟阵亡了一万人,有四千都是被你的火雷炸死的?”
穆尔卉看着遍地焦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反问:“若是不炸,你和余下的两万人这会儿还能有命吗?”
哑婢要翻天
自古通往皇权的路上都是累累白骨, 吵过,俩人沉默了片刻。
伤亡惨重的徽王率领残部, 也寻到了城门, 见蛮军也同样惨不忍睹, 徽王看着这个要了敌我双方无数性命的缺口连连叹息。
当时的情形要是通知墙头上自己人后撤,就会瞬间被敌军前后夹击, 战马踩踏之下死亡远比这些多。
穆尔卉一摊手解释道:“这些人不死,所有的人都要折进去。”
两位王爷冷静了下交换一下眼神, 心说这娘们真狠,不过也只能佩服这才是自幼杀伐之人才有的应对能力。
那四位老将军倒不觉得穆尔卉残忍, 战场上牺牲少数换取多数是铁的法则。
他们率各部打扫战场, 贤王那边儿也传来了一切顺利的消息,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定州。
定州巡抚衙门的地牢里,古滕装模作样给给老古问好:“三叔受苦了。”
老古听说儿子孙子出了事, 始作俑者是自己的女儿, 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连连说着不可能。
他小舅子在府衙有熟人, 迅速使了钱进去,老两口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倒也没过堂受罪。
古太太尽量振作道:“有劳贤侄来探望了, 你兄弟和你那侄子宝儿有下落了吗?”
古腾赔着笑说:“上面说古鹏犯的可是谋反的死罪, 至于古宝晖已经被射死在乱军之中了。
昨儿高县令的小舅子就把三叔家的渔场给占了,还是我花了三千八百两白银才赎回的。咱们古家的产业若不尽快分割就会落到外姓人手里, 我爹和二叔为了咱家的利益连夜拟定个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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