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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哑奴懒洋洋靠在他怀里,半天没有反应,他忽然响起什么似得问:“我恍惚记得你说过疼,你会说话是不是?”
昨晚的记忆太过凌乱,他只记得疯狂地和她亲热了数次,哑奴那会儿叫过他是记得的,到底喊疼是不是自己做梦呢?
他又开始央告哑奴:“你若是会说话,回答我好不好?”
哑奴又把眼睛闭上,白皙的皮肤上遗留着不少昨夜狂野的痕迹。这会儿呼吸均匀,显然又睡着了。
古鹏搂着她不肯松手,这丫头身子软绵绵的像幼年时养的那只宠物小兔。昨晚他肩头还被这只小兔子咬了一口,咬后还露出她洁白的小牙满脸威胁。
见她睡得香甜,古鹏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嬷嬷送来梳妆匣子又打来了热水。
古鹏做个噤声的手势,让哑奴又歇了一觉,才洗了热毛巾帮她擦拭一下黏糊糊的身子,悄声在她耳边嘀咕:“回房我伺候你洗澡。”
哑奴含羞带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古鹏就势亲了几下她作恶的手指头,这才给她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梳成昨儿那螺髻,又在床下面找出她昨天带的那簪子。
瞧瞧这一床凌乱,古鹏一脸坏笑说:“给老爷太太请了安咱们回咱自己的房里继续。”
哑奴露出害怕的神色,往后缩了缩被古鹏抓住打横抱起,到了太太屋外面才给她放在地上,拉着她的手一块儿进屋拜年。
顶着黑眼圈的老古两口子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哑奴昨晚挨了顿好的。果然收拾他们住过屋子的嬷嬷一脸不可思议地撤下了床单要去洗。
太太喊了一声“慢着”,看了看那已经染了大片斑驳血点还夹着点点黄色污渍床单,吩咐一句:“挂到少爷院里去,哑姑娘是清清白白进的古家。”
嬷嬷应了冲着哑奴一个福身:“给姑娘道喜。”她拿着床单去挂,竟然还羡慕哑奴命好,一个房里人能得太太的恩宠,这算是亲自验明正身,自然不是寻常通房能比的地位。
古鹏满脸通红,哑奴只低着头不看人。老爷和太太赏了压岁钱,就让这俩货回房补觉去了。
出了太太的院儿,古鹏又把哑奴抱起,在他耳边轻声说:“搂紧我。”
这一路丫头嬷嬷撞见了也不过行礼拜年,谁也不敢胡说什么。
大姑奶奶翠微过来给爹拜年,一见弟弟光天化日抱着个女人在家里招摇过市一般,脸一沉道:“没个规矩,这家里还知道主仆有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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