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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地上的空酒坛子,嬷嬷喝撑了开始打嗝,少爷坐在那儿直晃悠,对着衣帽架子叫:“哑妹。”
哑奴双颊虽然有几分红晕,可依旧兴致勃勃地听着古鹏的糗事,甚至拿出“还有什么?”询问。
显然她听故事听上了瘾。
见嬷嬷不肯再讲,哑奴又去搬来一坛子酒,嬷嬷趁着这个空儿同少爷说:“爷,老奴喝不动了。”
少爷硬撑着桌子,挣扎着要站起说:“奶娘不能再喝了,我也喝不动了。”
开门声响起哑奴搬着沉重的酒坛进来连手腕子都没颤。
古鹏挣扎着去接,慢吞吞地说:“累着你,我来。”
晃晃悠悠一把抱住哑奴就举,嘴里还抱怨:“你把酒缸推来了?怎么这么重?”
嬷嬷没忘初心,一看俩人抱在一处立刻告辞,奔着大门紧倒腾着小脚就走,咣当一下撞倒了雕红漆戏婴博古架。
院里上夜的涌进来,帮着揉头的揉头,整理家具的整理家具,两个丫头搀扶着吴嬷嬷出去,哑奴比量两根指头,示意叫二林套车把嬷嬷送回家去。
哑奴让小丫头打了热水,她把古鹏拖拽到了榻上,洗了热毛巾给他擦干净脸,又扒下靴子把他脚按在水盆里。
洗干净了古鹏,开始往下拽他的衣裳。
古鹏满身酒气,直挺挺坐起来呕吐,小哑巴一脸心疼,连忙端来盆接好。
又煮解酒药又给他吃茶,闹到过半夜才哄着他睡下。自然了,手还是得摸点什么。
虽然太太的眼线抱怨少爷的乳母进来把少爷灌醉了闹了大半夜,太太也没往心里去,老古直楞着耳朵听完,等房里没人的时候才和太太说:
“吴嫂子素来最心疼鹏儿,估计是看出端倪了,既然用酒不行,就给她们加点作料。不能让那贼丫头再这么欺负鹏儿了。”
太太拧着眉毛不解道:“鹏儿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情有性情,我看她是不知好歹。”
老古在灯下专心调配起药来,太太趣他道:“你个老不正经的。”
老爷分出一点儿倒到茶里尝了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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