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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气喘匀了一点,她噘着嘴抱怨:“你轻一点,我不能呼吸了。”
他声音暗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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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半开,晨光早已经溜进室内。
杨流舒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整个人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尽褪。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往下看。
还好,是昨天的衣服,只是被脱掉了毛衣,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异样感。
长长松了口气,这时才感觉到腿被牛仔裤束缚了一整夜,有点紧绷着。
她怔忡地坐起来,用力敲脑门,在记忆里搜索了好几遍,仍然没有找到跟如何躺到这张床上有关的。
她最后的记忆是向东阳拦住她,不让她再喝了。她骗他吃水煮牛肉,然后,趁他去拿蛋糕时,又灌了自己一杯--她口渴了,那酒又真的好甜,好好喝。
她懊恼地拍着额头:杨流舒,你真是……
哪有人能把自己给灌醉到断片?
幸好向东阳是正人君子,要不然……肯定清白不保。
头因为宿醉还疼着,她晕晕乎乎下床,往洗手间那边走。
洗脸台上,放着新的洗漱用品,还有一套没有拆封的护肤品。
看样子是为她准备的。
她边刷牙洗脸,边再度试图启动记忆,却还是对自己怎么上的床毫无印象。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是自己的爬的,所以……
她用热毛巾盖住自己的脸,仰天长叹:杨流舒,你怎么就这么不着调呢?!
等下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只希望自己酒品好一点,醉酒后能安静如鸡。
满腹懊恼地出洗手间,正好他在外面敲门。
她高声应了句“进来”,又在他推门的同时,尖叫一声。
他立即止步在门口,门还维持着半开的状态。
“怎么了?”
“我迟到了!我今天上午有课的。”四节,全是专业课。
他这时才推开门,向前一步,站到门里。
“我已经让你同学帮着请了半天的假。”
他在家里,也并没有不修边幅,仍然穿得一丝不苟。不过换掉了昨天深蓝色的衬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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