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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弹过钢琴,她又怎么可能会画弹琴的自己。
钢琴……
上一次碰它是什么时候,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抽出手,不想再看那副刺眼的画,转身走出了画室。
手心落空的舒湄困惑地站在原地,望向男人带着几分萧条失落的背影。
津北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再次望了眼那双弹钢琴的手,她将掀开的白布重新罩了上去,追着男人的步伐也出了画室。
楼道外,男人修长的身影立在栏杆旁,单手插兜沉默地凝视着一处。
舒湄咬了咬唇,放轻脚步走到他的身旁,伸出手指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喊着他的名字。
“津北。”
手腕蓦地被人钳住,还未来地及低呼,身体被一股力道一带,后背抵上了白色栏杆,面前一堵高大的身影压下,她整个人被禁锢在栏杆和男人炙热的胸膛之间。
如狼似虎般的吻亟不可待地落下,将她的低呼声一并吞入肚中,她不安地攥上他腰间的衬衫,承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野蛮与粗狂。
近在咫尺的那双幽深的眼眸里翻滚着汹涌的情绪,让舒湄想起那晚从傅家回来的车里,他也是像现在这样,浑身都散发着让自己畏惧的气息。
“唔,津北……疼……”
她紧张地颤了颤,害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咬破自己的嘴巴。
女孩儿的颤抖透过脊背传递给他的指尖,傅津北的大脑恢复了清醒,倏地松开唇,粗喘着气抵在她的额前,伸手落在女孩儿同自己一样起伏跌宕的胸口前,感受那澎湃的跳动,粗哑着声音问到。
“这里,有我吗?”
被吻的头昏脑涨,她的大脑一片眩晕,根本就没听进他的话,男人再次问到。
“阿湄,这里有一个叫傅津北的人吗?”他迫切地想知道。
舒湄瑟缩着身体,无助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别这样,津北,我害怕……”
她不懂为什么突然间津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刚刚他们好好的。
女孩儿乌亮的眼睛里惧意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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