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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土匪头子捂着被羽箭插进肉里早已血流不止的右手臂, 步履蹒跚一连后退好几步才被跟班们搀扶着稳住身形, 痛疼难忍, 却还不忘记嘴里咒骂道:“谁?哪个贼子干这阴损缺德之事,胆敢偷袭老子,不要命了吗?”
话刚落下,就眼睁睁地看着一颗石子飞来, 硬生生地塞进他的嘴巴里, 将没说完的谩骂声尽数堵得严严实实, 门牙都被膈掉两颗。
土匪跟班瞅着吱哇乱叫的老大又不能言语,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安慰之情,想笑吧,又没胆子笑出声,只得努力憋回肚子里。
好半晌, 才将石子吐出来的土匪头子呸呸呸喷出一嘴沙子, 满嘴血腥混淆在唾液里连带地被吐了出来,瞬间染红泥土。舌头不自觉地舔舐了下空荡荡的两颗大门牙, 只觉得内心一股火气蹿上脑门,漏风的破嗓门突然嚎道:“天杀的,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从树干后走出来的洪时阙讥讽地看着一众犹如跳梁小丑的土匪,满脸厉色提议道:“看来真是找削,主子,您应该再投掷出去一颗更大的石头,将那张嘴里的牙齿全都打落,自然而然也就堵住了那张臭嘴。”
“嗯,聒噪。”手里拿着弓箭的肖昱慢悠悠地走着,可是一双眼眸凌厉之色尽显,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叫这群平日里刀口舔血的土匪们看着莫名地产生了胆怯的心理,不自主地缩了缩脖子,畏畏缩缩地后退了一步。
输了气势,再输阵势只是早晚的事。
谢安不知道该用什么恰当的形容词描述这位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陌生人,明明只是一介戏子,可如今手持弓箭的模样,竟像个常年被鲜血浸染的杀神,让人望而生畏。
英雄救美这种桥段,他一直觉得最容易虏获佳人芳心,可谓屡试不爽。
奈何,每一次在薛小姐的跟前大展身手,老天爷似乎都不曾眷顾他,不是敌人权势滔天,就是敌人能力太强,只得悲催地扮演狼狈的丑角。
头一次狼狈可以博取佳人的同情心,再次狼狈只怕是要让佳人寒心,觉得这个男人太糟心。
哪个女人会挑个没用的男人做夫婿?
从薛小姐对他表现的甚是冷淡,丝毫没有殷勤备至就可以猜测一二,原以为只是女儿家的矜持有礼,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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