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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眯起,脱口而出:“不用,你是晚辈,长辈应该给你打赏才对。再则,我住的府邸从来是有进无出,那些京官只会盼着礼物没从府里扔出去。”
……
什么!
她没听错吧?
“怎么在京城是这种风俗的吗?可是在我们晋江城里都该礼尚往来才对,哦,也不对,肖公子在京城里住在楚亲王府,楚亲王哪会给人轻易送礼,也都是那些京官巴巴地往里凑。”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末了又点评道:“可我不一样,我将来的夫君必定是小官小吏,给人送礼才是应该的。”
她的夫君必定是小官小吏?
肖昱皱着眉头突然从这个词里悟出了言外之意,洪时阙说薛瑾夏倾慕于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的好,可如今深究起来,早已证明她从来没有想过嫁给他,哪来的倾慕?
是啊,他如今的身份可是戏子,正经的官家小姐如何会嫁给一名下九流的戏子?
那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何区别?
凝视着她的目光骤冷,不知何时又拿在手里准备签字画押的湖笔颓然间被他折成两节,凉薄的唇微微勾起,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嗓音凉凉地质问道:“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聊得来的戏子,对吗?”
不对吗?
薛瑾夏扪心自问,应该是这个答案,可是看着他的目光里透着一丝森冷凌然,那支段成两节的湖笔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上,似乎昭示着两人的关系要从亲密的知心友人即将变成形同陌路,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肖昱在她的心目中曾经单纯的以为只是一名匆匆擦肩而过的路人,可是这些日子里朝夕相伴,她恪守礼仪,丝毫不敢有越界的行为,这是否就是在告诫自己,他真的只是一位知己,只是一位出身低微却占据了她心底重要位置的知己?
可这个答案,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瞳里,竟然不敢吐露出来,她在害怕,害怕这个答案说出口,面前的男人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她以为保持沉默,肖昱就会不知?
他是何等睿智之人,岂会看不透?
嘴角嗤笑一声,没再多言一句,站起身子直接转身离开,毫无留恋冷漠又决然地掀开布帘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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