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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作画何时允许旁人指指点点,薛小姐竟还说在画卷的右上角题诗,问题是听着就是个不靠谱的外行人说的话,主子竟然还无可奈何真的题了上去,生生毁了一副画不说,还将真名如实相告,这是要以身相许的节奏?
和尚终于开窍,真是不容易,主子不至于后继无人!
洪时阙的脸上顷刻间堆满笑容,终于每日不用催促主子就自发匆匆地往松涛苑里赶,如今得以更进一步,实在太不容易了。
屋子里的薛瑾夏小心翼翼地将《梅花》图放在风口晾干,待将编写《忤逆不孝》的纸张捡拾好装入布袋子中,才说出早已想好的打算,主动邀请道:“我今日想要出府到各大酒楼听《忤逆不孝》最后一段评书,肖公子可要同行?”
趴墙根的掩嘴窃喜,心想,薛小姐真是主动,也不害臊,男未婚女未嫁,两个人出府游玩,传入谢家小儿的耳朵里,还不让他气炸!
不过让他认清事实也好,我家主子中意的姑娘岂是他能染指。
肖昱淡淡地笑了下:“荣幸之至。”
薛瑾夏用抑制城中流言蜚语为由要出府进行实地考察,以准备下一步创作《卑鄙无耻》,郭氏虽然看着同行的肖昱十分碍眼,可又不能将人撵走,毕竟后续审阅故事还需劳烦他,只得点头同意放行,眼瞅着女儿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召来如意:“你派人寻谦儿回来,我记得他今天与谢公子同行出门办事去了,可不能让那戏子趁虚而入。”
“可谢公子回来若是听闻他不再府中这一日小姐与肖公子独处,这会还出了府,会不会有所误会?”如意满脸忧愁,谨慎地询问道。
郭氏想了想,亦是眉头紧蹙,思索良久,方才语气十分强硬道:“我才让谦儿侧面向谢公子打听清楚,这戏子虽然身后有楚亲王作为靠山,却也不过是个面首,乃是服侍楚亲王的男妾。如今虽然人在晋江城,将来也绝不可能娶妻生子,谢公子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听闻那般谪仙样的人物竟然是个面首,如意只觉得唏嘘不已,忽然想起以往听闻晋江城里有些特殊癖好的官老爷也喜欢养几个白净的面首换口味,原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京城里的楚亲王都也有这种癖好,何况底下的官员纷纷效仿也就不足为其。
如意恍然大悟地喃喃念道:“难怪奴婢看谢公子并不是十分介意小姐与肖公子来往,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谢公子恐怕觉得虽然肖公子碍眼,可小姐与他全无在一起的可能性,自然不用将肖公子放在眼底。”
“你说的对,一个名伶面首罢了,谢公子身份贵重,如何会将这种下九流的戏子当作假想敌?那不是自寻烦恼,当时谦儿稍微提点一番谢公子就令他开了窍,回了府不就直接向女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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