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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醒来之后,照样以固有方式教育着子孙,仿佛从未动摇。
永远不要对自家人下手,老头说这话时有别的补充理论:永远不要因为利益对自家人下手,但你可以因为更小的家,舍弃大的家庭。
事业上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足够能力便不要成家。成家之后便做好为之放弃很多利益的准备,而后为家庭寸步不让。
前者是尚有柔情的进攻者,后者是六亲不认的守护者,陆淮以前笑他自相矛盾,如今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陆淮拽住陆仁丁的领口,将他掀翻在地上,将那颗愚昧的脑袋狠狠地埋进雪里。
他知道他永远无法领略老头的意思,更知道在场这几位表哥也永远不会明白。对老头而言,克制不正当的欲望,远比培养该有的欲望和谋略更为重要。
他们输得很早很惨,却在叫嚣着偏心,自我欣赏着脑子里微不足道的智商。
*
这一架打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拉开。
陆仁迦面无血色,唇畔冻得苍白,整个人几乎成为冰棍。陆淮其实毫发无损,唯独手指头红通通的。
林晚突然拉着他的手,跨越过层层衣物,贴在自己的腰际。
她抖了抖,煞有介事地念出台词:“透心凉,心飞扬!”
那头嚷嚷着要找老爷子告状,老管家却眯着眼睛,只对陆仁迦道:“陆淮弃权,酒庄是你的。”
陆仁迦原地复活。
老管家又对陆淮颔首:“我带你去拿衣服。”
粉红色的大棉袄。
表哥表嫂们噗嗤一声,陆仁迦哈哈大笑:“陆淮,好好拿你的‘奖品’吧!”
“闭上你的烂嘴。”
林晚凶凶地抬起拳头:“不然我揍你。”
陆仁迦心情大好,看着林晚都顺眼起来,冷笑道:“弟妹别仗着陆淮太张狂,不然以后被扫地出门,在场谁都不会忘了你现在的样子。”
再漂亮也没用。
陆淮老子的确是个痴情种,但陆淮骨子里没定性。打死陆仁迦也不信,陆淮还能宠着个女人到老不成?
“我这是正常发挥而已。”
经过这一遭,林晚彻底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什么表面的和平都不要维系了。她大咧咧道:“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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