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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抹抹嘴,语出惊人:“她不在监狱里。”
“为什么?!”
“我记得……精神状态出问题,所以出院治疗去了。”
林笙更难以接受地睁大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神经病留在监狱里又不服从管教,缝纫机都踩不来,等于白养废人。有人交钱担保,走关系软硬兼施,为什么不让她出去?社会和平主义,就算是监狱也有人道主义精神的”
她垂下头颅,乌黑的头发制造出大片阴影,隐藏住狠厉的眉眼。
“是林晚?”
“你猜?”
答案离不开林晚和陆淮,否则还有谁,大费周章把神经病弄出来治疗?
以顾遥的性格,能拖下水一个便是一个,恢复神智后,铁定上赶着咬她;即使治不好,大可以找催眠大师,对顾遥进行催眠暗示不是吗?
他们这是打算不择手段,将她置于死地。
零碎纷乱的想法堵塞在心头,最后结论只有一个:完了!
彻底的玩完了!
林笙浑身瘫软的滑坐下去,不敢想象自己锒铛入狱的场景。
陈默则是半侧身趴在椅背上,优哉游哉地欣赏完她的表情变化,忽而带起个艳丽的笑容,“其实我有办法把顾遥弄回来,只要你……”
在她疑虑又盼望的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说:“做我的情妇?”
*
夜风从脸上拂过,而后吹动衣角与发丝,令它们在身后翻飞。
林笙刚刚走到半山腰,酸软的双腿打踉跄,整个人像皮球似的连滚数十米,才堪堪挺住。她想爬起来,尝试多次无果,干脆翻了个面在沥青路上躺着。
满脸的灰和尘土,她想自己是又脏又臭的。
我不做情妇。
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她离开了,然后现在不得不承认:她无路可走了。
无论是输给林晚,还是沦为出卖美色的下贱女人,都是身心无法承受的事情。她想着去死,反复地想。脑海中立即描绘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
她——林笙——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贴在土地上,双目圆瞪,后脑勺破裂。胳膊摔成几段,眼鼻口耳脑都不住的溢出猩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血液……染红了整个世界……
林晚将会心满意足的俯视着,讥笑她依旧睁着的双眼。想到这里,泪水便不可阻挡的滚滚而下。
她不敢。
这是最好的路,也是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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