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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看会电视。”
电视机可是木屋中位数不多的现代化设备。
扁扁的化妆品和眼影盒搁在毛巾里,对着,怎么看都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完美伪装。
眉笔之类的横放在睡衣口袋里,林晚拍了拍口袋,发现尺寸刚好。
最棘手的是化妆蛋和液体腮红,这些不规则形状的东西。
正绞尽脑汁打量卫生间,门外的陆淮又拒绝,“不看。”
林晚敷衍地打发他:“煮粥去。”
“不去。”
陆淮像只守在门边的熊,懒懒地敲门问:“你在干什么?”
林晚无奈:“不是说了在用洗手间吗?”
“怎么还没用好?”
“你要用?”
“不用。”
“还以为你在催我快点。”
“我是在催你出来。”
“不是不用洗手间吗?”
“不用。”
林晚茫然地眨眨眼,一幅被绕晕的样子。
终于拉开木门问:“大清早你梦游吗?怎么说的话我没一句听得懂?”
陆淮是靠在门边上的,门往里开,他便往里倒,犹如巨大的倒塌的洋娃娃那样,抱住林晚。
“做噩梦?”林晚不明所以。
“没有。”
陆淮松手,歪头看看。
“干嘛干嘛?”
林晚忙不迭推开他,“我煮粥去了。”
“你是不是早上起来化妆?”
陆淮抓住她的手腕。
她俩同在屋檐下住,但林晚坚持贯穿自己的原则:纯素颜绝不见人,清纯裸妆是哄骗男人的王道。住在木屋里只有一个卫生间,这才悄悄起来打个底妆,希望保住最后的尊严。结果——
没有尊严了呜呜呜呜。<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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