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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的回头。
“真的要蹦极吗?”林晚巴巴看着他,“我们可都是脑震荡患者,蹦一下成脑瘫了怎么办?”
陆淮:“我不嫌弃你。”
林晚敢嫌弃他吗?
不敢不敢,绞尽脑汁想借口,根本想不到别的借口。
“我我我我恐高。”
林晚对着生死协议欲哭无泪,“我们不能换个东西玩吗?”
陆淮掀开眼皮,“昨晚你还说蹦极是你的梦想。”
又是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悲痛经历。
昨晚电话煲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撂下狂言,今年要把蹦极跳伞刺青之类的小梦想全部实现。
林晚脑筋飞快转动,不假思索地反驳:“梦想之所以是梦想,就是因为它遥不可及!梦想是拿来仰望、拿来激励自己的,实现了它就没别的意义了!”
伶牙俐齿。
然而陆淮不吃这套,唰唰两下签了字,连笔字犹如画上去的线条,简单又漂亮。
林晚哭哭唧唧磨磨蹭蹭也签上两个字,绝望地闭了闭眼,套背带时突然觉醒,“我穿着裙子没办法蹦极耶!”
陆淮上下瞅着。
“好可惜哦。”
装模作样地叹气,林晚心里乐开花,还得寸进尺继续表演,“千不该万不该,真不该今天穿裙子。没办法,那我只能在上面等着你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温柔微笑:“我们这里有备用服装的哦。”
该死的用心的游乐场!!
换完衣服再穿背带,林晚垂死挣扎:“还是别跳了吧?我真的有点危险,我们也算‘伤残人士’,不适合玩这么刺激的项目。”
眼珠左右转转,她还踮脚飞快道:“证还没领,你要出事我就养别的小白脸去了!!”
开始用威胁了。
陆淮仔细看着她,口上却不饶人,“是你自己答应的。”
说到这茬林晚就心虚。
“是我作死,但是…”
她垮着脸,不顾形象的抱住栏杆,望下看一眼,整张脸便皱得像漏气的气球。可以看得出她在害怕。
没虫子那么夸张,但也不是开玩笑那种推脱。
陆淮淡淡扫了眼,工作人员忽然说设备出问题,需要十分钟的检查,彬彬有礼地请他们等待十分钟,顺便再商量到底要不要蹦极。
“真的不想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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