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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给出的回答，也只是一句：“你还有我。”

“我不要他，也不会不要你。”龙悦眼睁睁地看着江云对阿音说出了这句话，在他自己还原的梦境里，自虐一般地，重复着倒退播放，一遍又一遍。

无数遍之后，龙悦自虐够了，又重新将这一幕还原了一回，变成了江云对阿音说：“我不要你，我只要龙悦。”

“从头到尾，我的心里，都只有龙悦。”

“龙悦是我最重要的人，最喜欢的人，同时也是，操得我最爽的人。”

“我喜欢龙悦，喜欢龙悦的大鸡巴，喜欢龙悦用大鸡巴操我。”

“我不要你，我只要龙悦”

面无表情的江云一遍又一遍生硬地重复着龙悦希望他说出来的话，龙悦本以为自己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被刺激得勃起，然后在江云的梦境来一场幻想性爱，他甚至有些后悔把江云放出去了，不然，就这样来一场传说中的“神交”也很有意思。

然而听了十几遍，别说勃起，龙悦连一丝高兴都没有体会到。

“迟早有一天，我绝对要你亲口说出来。”恶狠狠地立了个誓，龙悦一把捏碎了眼前的画面，飞速将江云最后一丝记忆看完，念头一动便回到了江云的意识海，他原本是打算出来后马上脱离江云趁黑夜回归本体的，却被一直候在外头的江云一扬手，直接给冻成了冰雕。

漫天飘雪的意识海里，江云坐在一块冰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徒劳挣扎的龙悦，嘴角勾起的弧度同样冰寒而锋利，“知道哪里出错了吗？”

这姿态这语气，完全就是在问：“你知道错了吗？”龙悦本能地心虚了一下，和以往犯错时一样亲昵地唤了一声“云哥哥”，周身的暗源力却毫不留情地开始侵蚀困住自己的寒冰。

江云冷笑了一下，伸手接住一朵雪花，主动说出了答案：“我封印的记忆，只到十五岁。”

十五岁，龙悦哭着说“我恨你”的那一天，江云捏碎了“解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的那一天。

龙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原本侵蚀了一半的寒冰再一次将他层层笼罩，他红着眼挣扎着朝江云走过去，透过寒冰传出的声音沉闷而悲凉，“云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