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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行为不妥,但尚可理解。
林惠妃脸色有些难堪,不仅是因为赵妙的盛气凌人,更是因为自己操办的生辰宴上出了如此不妥当的事情。
她当即离席,走到赵妙面前,先是呵斥了那宫女一番,教人拉下去,又赔笑道:“殿下的手可还好?”说着,她吩咐红绡,“还不快去拿本宫的烫伤膏来。”
“不必了。”赵妙摆了摆手,沾了凉水的帕子覆盖下的手背,并未烫伤严重。
宋乐仪皱眉,看了眼那被哭的眼泪模糊又心如死灰般被拉下去的小宫女。
无端替她承了赵妙的怒火而已。
只是如今这场景她也不好直接替那宫女说话。
她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给了冬桃一个眼神儿。冬桃马上会意,悄无声息的躬身退下,朝着那名被拉下的小宫女而去。
宋乐仪望着赵妙,葱白的手指尖绕着茶杯走了一圈,蓦地扬唇一笑,恍恍烛火下的容颜很是明媚。
随后她站起了身,提裙小跑到赵妙身边,毫不嫌弃的抬起了她被烫伤的左手,语气关切:“殿下,你没事吧?”
正如她所料,赵妙当即嫌恶的推开她。
宋乐仪瞬势往后一倒,自然是要紧紧勾着赵妙不松手的,赵妙狭长的眼眸里闪过震惊,夷安何时用过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自损八百的法子?
宽大袖口下两人的手掌交缠,赵妙挣脱不开,只能任凭着宋乐仪拽着她往地上砸去。
众人惊呼,两人的衣袖划过桌子,带了桌子的瓷碟劈里啪啦的摔在地上,而后哐当一声,两人砸在了地上。
好不不巧,宋乐仪正好趴在赵妙的身上,而赵妙的身后是碎了的碟碗瓷片,透过衣衫狠狠地扎入背后的肌肤,有鲜血逐渐晕湿了衣衫,疼的她惊叫出声,眼泪也溢了出来。
宋乐仪一只手肘撑着她胸膛想要起身,疼的赵妙再次闷哼出声,另只手则压在了地上,手心上也扎入了一块瓷片。
痛得她眼泪直飙,十分后悔为何要以自己地身体做筏子,还不等自己颤颤悠悠的爬起来,宋乐仪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握着腰肢提了起来。
赵彻垂眸,一手压着她手掌,另只手小心翼翼地拔去她手上的瓷片,那里有鲜血涌出,逐渐洇红了周围肌肤。
宋乐仪眼泪汪汪: “疼。”
赵彻却是没马上搭话,而是抽了她腰间帕子止血,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眼眸里情绪很淡,不辨喜怒。
“活该。”
他一直留意着宋乐仪的动静,自然是瞧出了她那点小心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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