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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有时就会想,如果弔也能变得安静一点该有多好啊——死柄木弔,他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
轰焦冻听见女性低笑了一声,“明明连真名都不是。”
“从那个时候开始,对方就会不停地说好可怜好可怜。就好像死柄木是个被欺负得遍体鳞伤的小鬼一样。啊……扯远了。”她自觉把话题绕了回来。
“我就对他说:其它世界的他[轰焦冻]也许过着非人的生活。”
“关于某些奥秘,你——有的时候需要将它完全忘记。”
貌美的女性,让轰焦冻无端想起亚瑟王的故事里,摩根菲勒那样的仙女。
“阿敦就说:当事人不自己进行比较的话,根本就判别不了哪个是天堂,哪个是地狱啊?
等到你老爸回家的时候,你脸上就有这块疤了。”
她略过了一些神秘的,不可用常理(甚至是超人社会的常理)去解释的事情。
轰焦冻心中骇然。
“我……我经历了另一个我的世界?”他的尾音拉长,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就把那份能力当作神无意的遗弃物吧。在某个世界,你是被当作个性婚姻最完美的产物被对待的。”她的眼神当中有着对生命的怜悯,“所以,可别把自己当成世界上唯一的小可怜了。”
你身边有那么多人身处地狱,可你还在这阳光强烈,水波温柔的珍贵的人间。
轰焦冻抿了抿嘴唇,“我并没有。”少年是两只眼睛分别呈现不同的色彩,一只深灰,一只青蓝。“我只是会迷茫。”
“过多的迷茫会成为可怕的漩涡。”
她嗤笑了一声。
“走了。”
少年修长的身材,挺拔的身姿。
如此充满生命的活力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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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正在和铃木家的老爷子虚与委蛇。这些大家族的人满口弯弯绕绕,基本上十句话里才有一句比较有用的东西。太宰治明明自己也是这样九假一真地说话的,但却要求他人把没用的话字数控制在二十个字以内。
年近四十的赤司征十郎依旧有着一副英俊的容貌。人与人是不同的,有的男人到了四十就是啤酒肚的半个糟老头子,有的男人却仍然英俊,惹人注意。
赤司茉莉也微笑着,正在和迹部夫人打招呼。
这个来自传统大和抚子式家庭的女性总是带着一副温柔大方的表情看着他人,无论她所面对的人是男是女,是惹人欢喜还是惹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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