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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梳理,才知道净是些废话闲话。
将茶几简单收拾了一下,她瘸着脚上楼。
爬楼梯有些艰难。
刘宇岩给她一桶哈根达斯,就完全没了愧疚心,只顾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毫无知觉她爬楼梯行动不便,竟然不走过来,扶她一把。
是她一跳一跳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让三楼写报告的谢教授听见,等她到二楼时,就见他下楼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要送她上楼。
还好楼上没人,不然她要羞死。
故而此时只是稍微红了脸,头靠在他胸口,任他抱着,一级一级上楼。
两人没有交流,主要是担心楼下刘宇岩会听见。
安静的片刻,她想起刘宇岩说平叔凶他的话。让她实在很好奇,像谢平宁这样温柔的人,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
于是等到快上阁楼,她在他怀里出声,小心试探:“平叔,你下午是不是很担心我啊?”
谢平宁稍稍转了头,“还好。”话末是一句不自然的轻咳,紧接着,听见他说,“下次一定不要乱跑,野原有些地方树草太深,碰上毒虫毒蛇什么的,就不好了。”
经他提醒,她脑海里自动联想某种爬行动物,在草丛间吐着信子的画面。不由地打了个寒噤,她用力摇了几下脑袋,“我才也不会去那里了呢。”
感觉语意还不够决绝,她添上:“打死我我也不会去!那里也太可怕了。”
“是挺可怕的。”他低头观察她脸上的小表情,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两人走进阁楼的走廊,快到她房间的门口,她喊住他:“平叔,”
他停下脚步,没把她立即放下来,而是垂下视线,与她对上,“你说。”
曾贝不敢和他对视太久,因为太过心虚,让她声音也变得不自然,说:“我先声明啊,我不是有意想打探你的隐私,就是那个,你那个MP3里面,怎么……”
怎么会有她十年里唱过的所有昆曲原声带?
但谢平宁没等她没说完,先打断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慨叹:“你发现了啊。”
“唔——”她转了转自己睡衣衣领上的一枚奶白色纽扣,仍不敢看他,“我不是有意的。”
他的解释跟在她将她从怀里放落至地面,等她在门边站稳,他才说:“我挺喜欢你唱的那些曲子的,所以在网上把这些年能找到的你的表演纪录,都转了格式存起来了。”
他顿了顿,“有时候会想听。”——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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