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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有个阴影靠近,并且挡住了她的大部分光,她才懒懒抬头,跟这个人说:“走开,你挡着我光了。”
刘宇岩忙退到一旁,有些紧张地交互着搓了搓手背。
两人僵持了会儿,后刘宇岩才小声说:“曾贝,对不起啊,我下午不是故意吓你的。”
说完,他挠挠头,是发觉自己好像说得不太对,于是又改口说,“好吧,我是故意吓你的。”
曾贝本想装生气更长时间,但先被他逗笑了,索性也不装了,仰着脸,问他:“行吧,那你想怎么赔偿我?”
刘宇岩抓了抓脖子,不太确定地指了指她拿着冰袋的手,“给你当牛做马?”
曾贝不屑地嗤了一声,移开视线:“得了吧,我才不要你这么废的马。”
“你……”他本想再跟她争论一番,但想想似乎时机不太对,于是只好认输,叹息说,“唉,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曾贝不想理他了,低头继续用冰袋给自己敷脚。好一会儿,她没听见他离开的动静,有些奇怪地抬头,看见他还杵在原地,一只手背在身后。
她挑了挑眉,问:“你还不走?”
“不是,那个……”他又有些慌了,眼神飘忽半天,才将身后藏着的东西,呈在曾贝眼前,“——喏,这个给你!”
曾贝看去,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桶香草味的哈根达斯。
他没等曾贝反应,先扔到她坐的那页沙发的空处,眼睛不敢看她,说:“这是我前几天偷偷去买的,一直没舍得吃,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敷敷脚吧。”
“神经病啊你。”曾贝笑着,伸出另外一条腿,踢了踢他的膝盖。
他皱着脸躲过,就势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见着人,他才敢说:“你都不知道,下午我们没找到你的时候,大家有多着急。”
说着,他靠近曾贝,压低声音,“特别是平叔!他都凶我了。”
“他凶你?”曾贝觉得奇异,看向他。
刘宇岩皱着眉,神情认真地回:“对啊,超级凶,超级可怕。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真的是好可怕啊。”
直男的表达能力有限,饶是曾贝如何询问,谢平宁凶他的细节,刘宇岩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聊了一大堆,后来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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