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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这首曲子的名字吗?”
谢平宁笑,指下没停,直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他才偏头,和她目光接上,问:“好听吗?”
曾贝点头。
“萨蒂的《裸体之舞》第一曲[注]。”
花一个晚上,曾贝从爷爷那里了解到,谢平宁五岁便开始学钢琴,七岁从师于她的爷爷,一直跟着学到十五岁,有近十年琴龄。
在钢琴演奏上,人人都说他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可塑,如若再有五年,大器将成,定能超越他的老师——老艺术家曾峤。
可惜,他入学那年没选音乐学校,而是进入一所普通高中,花费三年要跟几百万学子抢破头,去争那些有限的入学名额。
再到后来他出国深造,科研成果累累,回来就进入B大,直冠教授头衔。
从谢平宁身上,她认识到,人之所以能一直保持优秀,是因为保持优秀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譬如学琴十年,他认为再无超越之境,他就选择一条截然相反的路,再把这条路走到底、走到最光明。
再譬如,日日坚持晨跑。
大抵是受好胜心驱使,她越发觉得自己不该这般颓废下去。所以,明天一定要比谢平宁更早起——她也要去跑步!
热血之魂在她体内骤然萌发,然而还没等到这点星星之火燃成熊熊烈火,大家就相继赶来,前赴后继,给她泼冷水。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比芬姨还早些。
出门才跑了二十分钟,就累得不行,回来洗了个澡,便趴在沙发上背《长生殿》的戏词。
如此努力,自然有人捧场。
芬姨笑眼眯眯的,见着一个人,便跟他说:“贝贝今天出门跑步了呢,跑了二十多分钟,好厉害的。”
太过招摇也不好,很快就有第一桶冷水应声而来,是打着哈欠从二楼下来的刘冷水。
他在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听自己老妈讲起曾贝跑步的事,便在曾贝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不住地用奇怪的眼光瞄她。
曾贝忍不住,从茶几上抓了一只油桃朝他扔过去,“你老看我干嘛?不就去跑了个步,你至于吗?”
刘宇岩精准接住飞来的油桃,放嘴里咬掉一半,一边嚼着,声音含糊不清地回:“是不至于,但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怪。”
“我怎么怪了?”曾贝瞪他,伸手又要去茶几上抓武器来攻击他。
刘宇岩双手里都拿了东西,无力招架,只好先投降,“你不怪你不怪,行了吧,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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