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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平宁终于找到她,终于松了一大口气,接住她,好半天,都没说话。
是听见她哭,他才有反应,下意识先安抚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过气来。
她止不住哭,一遍抽噎着跟他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平宁稍松开她,发现她腿脚似乎有些不便,便问:“你的脚怎么回事?”
她吸了吸鼻子,缓了会儿才说:“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谢平宁放开她,让她坐回石块上,手指扶住她的脚踝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靠近踝骨的地方,有一块高高的肿起。
他拿手轻轻碰了碰,她立即缩回脚,摇摇头说:“好疼的。”
他沉默了会儿,没看她,忽然有些生气,神色严肃道:“为什么不在那里等我?”
曾贝怯怯看他一眼,也察觉出他情绪的不对劲,低头回答说:“我不敢在那里等,刘宇岩说那里有蛇。”
哽咽了会儿,她继续说:“我只是想下山找你,可是没想到迷路了,再想回去的时候,就扭到脚了。”
她说完,抬头,眼泪汪汪地看向他,声音还很委屈:“平叔,我不是故意闹的。”
谢平宁跟她对视了会儿,有些无奈,指了指她脚上的淤伤,问:“还疼吗?”
曾贝点点头。
“知道你不是故意闹脾气。”他叹了口气,看她一眼,又别开头,“只是我太着急了——我不好,刚刚不该用那么重的语气跟你说话。”
曾贝闷闷地,没回答。
眼泪流过面颊,被风吹干的枯皱感,迟迟赶来。
她揉了揉脸,又擦干净眼睛里憋着的眼泪,刚想说什么,听见谢平宁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她抬头,见他起身,转了个方向,然后原地蹲了下来,只留一道宽厚后背给她,示意她攀上去。
在他面前,总是乖顺的那一面大于任性的那一面,特别在这种情况下,她需要一切属于她的,抑或不属于她的关爱。
因此顺理成章,被他背在了背上。
他的肩膀,如她想象的那般,温暖,且带给人安全感。让她想起很小的时候,被爸爸背着,走过水洼铺满一地的小区公园。
她把头靠在他右边的肩膀上,闭着眼,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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