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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贝被自己妈妈呼唤,却没回应,只是盯着沙发上两人看了半分钟,不等任何人再有其它举动,一瞬间爆发,扔下帽子就上楼去了。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爷爷先出来打破寂静,满头雾水说:“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见着你们俩都要闹脾气?”

易澜和曾国毅面面相觑,好久易澜才说:“她就是这副被惯坏了的脾气,这会儿闹,肯定是心里还恨着我们把她送到你们这里来了。”

“不管她,待会儿就好了。”曾国毅将她撇开,一边注意力转移到门口的谢平宁身上,问,“这位是?”

谢平宁走过去,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又经爷爷介绍,说他是他的得意门生,也是B大目前最年轻的教授。

名衔响亮,有益逢迎。

这点谢平宁比谁都清楚,然而今天却觉得有些累,跟曾贝的著名书法家老爸和外企女总老妈交谈不久,他就去了厨房,要找来冰水缓和疲惫。

刘宇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到他身边,小声说:“怎么样,我说了吧,曾贝就是这样对她爸妈的,所以她平时那么欺负我们,不是没有由头的。”

谢平宁没说话,他看看通往二楼的楼梯,忽然想通一件事。

数十天以前,他初到垦丁,在垦丁市搬完快递,蹲一棵树下跟刘宇岩扯闲,那时曾贝并不在。

现在想来,她是在的。

所以她才无声无息搭了大巴,一个人回野原;又不声不响,大半夜起来挖冰激凌果腹。

想明白不少事,他拿一只杯子,穿过客厅外表看似其乐融融一家人的交谈,悄然上了二楼。

到曾贝房间门口停下,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

敲门声响,还没等他出声,立即得来里面一句:“滚啊!”

谢平宁碰一鼻子灰,但不甘心就此撤退,头微低着,靠近门板,压着声线说:“曾贝,是我。”

里边的人没说话,沉默许久,才听见回应:“平叔,抱歉,我今天不太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很静。

曾贝抱着竹枕坐在床上,几乎快要以为他已经离开,然而最后一刻,他出声,将最紧要的一件事告诉她:

“他们吃完晚餐就走,芬姐让我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言下之意是,如果不见,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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