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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贝惊喜地叫了一声,放下帽子,接过冰凉的一杯,在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谢平宁二人稍后才进来,也是一人得一杯。
在鹅黄色的针织桌布上,覆盖着一层颜色偏深的夕阳金。
曾贝坐的位置正对窗口,她垂眸,便有光落在她的睫毛上,在眼睑,扑下密密的阴影。
芬姨坐在她身边,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眼前三人吃得实在开心,漫不经心,开口问:
“你们三个下午干嘛去啦?看看我们家贝贝,小胳膊被晒得这么红。”
经她提起,曾贝才抬起胳膊看,果然在靠近肘弯的地方发现了一大片红。
生理学上告诉她,这是变黑的前兆。
想到会因此变黑,她便有些不大高兴,嘟嘴皱起了眉头,“都怪他们,非要下午出门。”
刘宇岩心想不好,曾贝要卖他求荣了。
他张大了眼,在桌下,悄悄推了推身旁的谢平宁,提醒他,前方即将迎来他老妈暴风骤雨般的灵魂拷问。
但谢平宁不明白,拿着勺子,支头疑惑地看他。
刘宇岩努了努嘴,示意他不要乱动,静观其变。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曾贝只是搁下手,用勺子舀冰往嘴里放时,静静开口,回答芬姨的问题,说:
“——平叔带我们去市里吃海鲜了。”
“海鲜?”芬姨扭头看谢平宁,向他确认。
谢平宁在她视线里,有两秒愣神,后才扶着脖子,点头,笑了笑,“……是。”
“在哪吃的啊?”她又问。
刘宇岩好容易安下的心,被这个问题一下又提到嗓子眼。
平叔没逛过垦丁,怎么会知道,市里哪个地方能吃到海鲜。
但没等他出声打圆场,曾贝已替他接过话,“在垦丁大街。”
芬姨有些惊讶,“怎么在垦丁街吃哦,那个地方那样吵,又偏爱坑外来游客。”说着,她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你们该去渔港,那边一百块可以吃二十片生鱼,全垦丁最便宜……”
关于壁湖的海鲜,提起来,芬姨就要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她太懂吃,关于食物,总有独特的门道和经验可分享。
然而,桌上三心二意吃着刨冰的三人,都没在听。
刘宇岩偷瞄坐在对面的曾贝,又转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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