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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茹愣在原地。

夜风袭来，白衣公子笑容清浅，眉眼间俱是风流。

他的发丝随着风轻轻搭在她脸上，让她意识到他们这样近的距离，她感觉自己心跳有些快，有些沉。周边是夜里树被风吹得婆娑作响的声音，和她的心跳声映照在一起。

顾九思静静注视着她，他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样子，感觉他手下柔软小巧的肩头。

他突然意识到——很清楚的意识到，她是一个女人。

一个如此可爱，如此美丽，如此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会让他心跳加快，会让他手忙脚乱，会让他因她的开心而开心、因她的痛苦而痛苦。她与他过往的兄弟截然不同，她这么静静瞧着他，就像猫儿轻轻跳过他心间，软绵绵的垫子踩在上面，漾起一片温柔。

“玉茹。”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这种意识来得猝不及防，在这内心因为她那小小维护而欢喜的时刻，他感觉到这种意识平和又理所当然流露了出来。他的手有些颤抖着从她肩头滑落而下，落在了她的腰上。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带了些许害怕。只是顾九思装腔作势表里不一，柳玉茹故作镇定假装冷静，于是表面上没有半点变化，顾九思就这么静静瞧着她，嘴角笑意不减。

他感觉到手下腰肢不盈一握，让他整个人的肌肉忍不住都绷紧了来，他注视着她，柳玉茹被他看得久了，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去，小声道：“你看什么呀？”

顾九思笑了，他低下头去，温柔吻在她的脸颊之上。

柳玉茹整个人都僵住了。

过去顾九思不是没亲过她，只是每一次，他的亲吻都更像一种安慰性的动作。然而这一次，他们都很清醒，他是在一种完全理智，彻底清楚的情况下，落下这个吻。

他的唇很热，很柔软，他轻轻落在她面颊之上，随后朝着耳朵划了过去，身子也随之拥抱住她。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火包围了，烧得她面颊通红，理智全无。她不敢动，她清楚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改变，这种改变，决定这她和顾九思两个人的未来。

“玉茹，”他说话时，唇轻轻碰在她耳垂上，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了颤，随后就听他用带了些低哑的声音问：“同我过一辈子，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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