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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任务的执行者不多，但您是唯一一个宁愿自杀也要放弃任务的。”她终于把眼睛的颜色也改了。

　　“可能以前我找的执行者都不够傻吧。”

　　殷无机低头一笑，伸出胳臂支起脑袋：“教我怎么重启，要不我的气运都要被扣成负数了。”

　　“维持者……您刚刚获得30万点气运的转账。”系统在她心里说。

　　殷无机的脑袋一垮，“你又不是没有气运，为什么非要把它给我？”

　　她微微一偏头：“我不理解人类的思维程序，不知道怎么编织他们的命运轨迹。”

　　“那你怎么会把个人空间变成小世界？”

　　“我们那会没有任务日志，我就把任务经历添加到个人空间里，加上气运到达临界值，小世界就这么来了。”

　　殷无机看着她坐在镜子面前修改外观：“你那会告诉我你是机械生命……你是在暗示我你是人类吗？”

　　8124将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她：“差不多吧，我那会刚结束几个任务，心情不太好，就回去冒充系统带一下新人。”

　　殷无机在命棋世界里认识的人太少了，除工号T以外还有谁直接不言而喻。

　　“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是因为你第一个世界说的话，我想知道你能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区别。”

　　那个时候，殷无机说过不会换掉它。

　　“你都做过多少任务了，还这么在乎这种事？”其实她说心情不太好，殷无机就大概猜出8124瞒着她的原因了。

　　“所以我现在就告诉你了，没间隔多久。”

　　“嘁。”殷无机调开脸，转过头来8124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陆鄢被留了那么久，原本是想让他接管小世界？”

　　“对，但他失败太多次了。”

　　“你说的失败是没成功杀了4011？”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4011没有积累过以前的经验。”8124看到殷无机目露不解，她解释说：“陆鄢重生多次，每次都在积累上次失败带来的经验，但4011只保留记忆，并没有积累过。”

　　殷无机眼睛向下：“如果陆鄢现在愿意接管呢？”

　　“那你可以转交给他。”

　　—

　　“无机，我们做好朋友可以吗？我以后会经常转气运点给你的。”

　　殷无机立刻踢了他一脚。

　　“你那九十九次重生是故意的吧！我还以为你和4011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陆鄢轻描淡写的躲过去，“次数太多，我都不记得细节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