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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心思教导她。

赵元度午膳过来时，就看见沈莳在认真的练字，一笔一划，有了些风骨，不至于歪歪扭扭，宛若出自三岁小孩之手。

“拜见皇上！”沈莳察觉面前多了一个人，连忙行礼，一抬头，脸上的墨汁藏不住，小花猫似的人儿，看的赵元度一愣。

沈莳还莫名其妙歪头“皇上怎么盯着妾身看，是不是脸上有东西？”

“东西倒是没有，就是有点脏，来，朕给你洗去。”赵元度刮了刮她的鼻子，让人拿了一面手镜过来，让她看一眼。

沈莳瞧着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抹了两道墨汁，小花脸简直比小花猫还搞笑，她嘴角抽了抽，捂着脸就要藏起来，被赵元度拿出去，拿着面巾，轻柔的擦拭脸上的脏污，认真的模样，宛若瓷娃娃一般。

“朕说了给你擦拭干净，怕什么，没什么丢人的，朕就喜欢你这样。”赵元度擦拭干净，捏了捏她的脸“太后说，你很聪慧，练字也认真，写几个字给朕看看！”

“写什么？”沈莳跃跃欲试。

赵元度道“随你！”

“写什么皇上都不会生气么？”沈莳好奇，她倒是有想写的！

“只要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朕都不会生气。”赵元度饶有兴趣，想知道她想写的是什么。

“这样呢！”沈莳刷刷的，手腕用力，在白纸上落下几个黑字，练得多了，行如流水一气呵成。

赵元度探头一看，沈莳写着：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头。

写完，她还在角落摁了一个手指印，指腹上漆黑一片，挑眉看着赵元度“皇上觉得写几个字写的如何？”

“字写得不错，就是连起来的日子朕有些不清楚，这不伦不类不押韵，是谁教你的？”赵元度嫌弃！

“真是不好意思，污了皇上的眼睛，不是谁教导的，是无意间看见的，具体在哪看见忘记了，妾身这就撕了它们，免得给皇上碍眼！”沈莳拿着纸张就要揉捏一番丢垃圾桶。

无奈赵元度根本不让她动作，大力抢了过去“虽然错韵连出，朕倒也看在你第一次写情诗给朕的份上，勉为其难收了。”

“皇上，这不是情诗！”

“那是什么？”赵元度挑眉，这么明显难道不是情诗，这两句话，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区别吗？

“是妾身的心。”沈莳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口，感觉她的心跳声，杏眼灼灼的看来，只是一眼，便让赵元度呼吸一顿，身体某个地方酥麻胀痛。

心跟着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回想她侍寝那晚的疯狂激烈，赵元度从没想过，他竟然这么不经撩拨。

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他把持不住。

要不是惦记着这儿是寿宁宫，他早就和她缠绵起来，还会这般忍耐的喝着早已凉透的茶水。

还是沈莳练字忘了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