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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于自知。清楚自己的极限，也清楚自己的底限。这些标准也确确实实如机器般精准，并遵循这一定律以克制她自身。

她，没有梦想！

如果想要得到神官大人算梦想的话！

“照你这么说，不就是距离永远无法缩短？”练红霸坐在椅子上，开始食用桌上的水果。

练红穹皱了皱眉。“之所以努力，是为了不让距离越来越大。”

她转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声线仍旧慵懒，但看得出来已经清醒了不少。

“去，把我要换的衣服拿出来，然后乖乖出去。”

红霸一听见她的话，又笑着站了起来，“那由我来选择你今天穿的衣服。”

“随你。”练红穹应付性的回答道。

红霸走过去将红穹的脑袋掰正，替她揉了揉太阳穴，帮助红穹让她不要显得那么难受，然后跑到隔间去取衣服。红穹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怎么也无法彻底复活的感觉。

“你今天来找我干嘛？时间选的还真不是时候。”接过了练红霸扔过来的衣服又急忙问。

这个时候红霸也已经走出了房间，反正练红穹知道对方听见了她的话，所以走出去是因为前话不短吧！她也不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十分淡定地抱着衣服走到了屏风后。

过了没多久，笙歌就打着水走了进来。

“红穹大人！”

一般时日，练红穹都醒来的极晚，侍卫和丫鬟们也根据她的这一习惯固定了进来伺候她起床的时间，所以练红穹也没有想到她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也着实是吓了她一把。

“是三皇子大人吩咐的。”笙歌低头解答了红穹的疑惑。

练红穹也没有回答，默声坐在了梳妆台前。

镜子前的人，除了服饰之外，面貌与练红霸几乎是毫无差别，赤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两肩，显得面目柔和了不少。因为红穹经常有各种大量的训练量，头发盘起来反而是碍手碍脚，所以在打理上，笙歌夜一直是直接将她额头发梳成一个马尾绑在脑后。

“红穹大人。今天是和平时一样吗？”

笙歌见练红穹今天的穿着较之以往比较艳丽，一时也拿不准主意。

“与平时一样就好。”

一般情况下，练红穹都比较少说话，所以周围一些不熟识的人都觉得要与红穹相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