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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亲着就来了兴致,迫不及待把手伸进美娘的衣衫里面,使劲揉捏搓玩,把她弄得娇声直喘。
美娘很配合他的摆弄,她想着这厮正在兴头上,只要把他伺候高兴了,他就不会再追着刚才的事问到底。于是她主动给自个儿宽衣解带。
谢安平却一把按住她的手:“别动!”
美娘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勾起唇角,一手扯住她短短的小亵裤,使劲儿一撕。
嘶啦——
“嘿嘿,爷就喜欢亲自动手把你脱得光溜溜的,感觉特爽。”
美娘勉强奉承:“爷的喜好……真特别。”
谢安平你这个死变态!
翌日美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谢安平早就无影无踪了。她坐起来觉得小腹有些不舒服,正暗自琢磨是不是昨晚被那煞星弄伤了,撩开被角一看,床单上有淡淡的红印。
原来是月事来了。
美娘欣喜不已,双手合十感谢菩萨让她这个月运气好没中招,而且一想到起码有五六日不用应付那厮的纠缠,她就觉得胸臆舒畅。
但是她也清楚不可能每次运气都那么好,当务之急是要想个不怀孕的法子。院子里谢安平的眼线那么多,买药回来熬是不成的,就算瞒得过一时怎么瞒住一世?那厮天天要,她就得天天吃药,久而久之任谁都要怀疑。
坐在床上想了想,美娘决定去编排二姑妈。
过了晌午,美娘换上一条素净的裙子,藕色纱衣外头罩了件儿湘色比甲,然后喊来香槐问:“现在去给二姑妈请安行么?”
香槐道:“二姑奶奶午膳后都要小憩半个时辰,未时三刻才起来。今天二十六,负责城里几个铺面的罗掌柜申时要过来对账,姨娘您要请安不如等晚膳前再过去。现在刚过未时,外面日头正毒,您当心晒。”
就是要日头毒才好。美娘道:“知道了。你去找两匹爷喜欢的料子,爷要我给他做衣裳,对了,还有貂皮或者狐狸皮,也选些好的来给我瞧。”
“诶!”香槐利索答应,带着两个小厮就去库房找东西了。美娘赶紧叫上黄莺出门:“快走。”
临走碰上绿竹正在给院墙下的石竹浇水,她见状问:“姑娘您这是去哪儿?”
美娘道:“睡久了身上乏得很,我去花园里走走。你在这儿等着,过会子香槐要拿料子来,你帮我看看合不合适。”
说完她摇着绢扇慢悠悠地跨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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