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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能感到怀中之人睡得越来越踏实,也没再出现过雷雨那夜的骇人情况。
而两人相处之时,见蔓宁的态度也平和了许多,沈一白便越发皮厚地发挥起自己口灿莲花般的游说绝技,一直缠着蔓宁长吁短叹个不停。说她都没以这沈太太的身份和他一起出过门,越说越是满脸的委屈可怜。
被如此“无赖”的沈一白扰得没有片刻的清净可言,蔓宁只能极其无奈地妥协了下来,偶尔便也会陪他一起参加些重要的酒局应酬。
每每遇到这样的场合,都是这沈一白当众花式秀恩爱的最佳时机,朝着旁人介绍家眷之时,从来都是十指相扣、一刻都不舍得放手,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蔓宁的身上一般,满眼尽是对自家夫人满满的爱慕之意。
几场酒局下来,除了蔓宁的肚子被所有人全程暗暗窥视议论了一番之外,众人更是再次刷新了对这沈家大少宠妻狂魔的认知。
这不分时间、地点的各般疼爱宠溺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彻底颠覆了这沈家大少先前各种风流浪荡的不羁名号。
也不知真是因为这白家小姐魅力无穷,把这浪子收拾的如此服帖;还是为了旁的什么目的,两人故意对外做戏而已。
不过只需这么一点儿八卦猜忌,就已经足够一帮看客嚼磨上许久,一个乐得显摆、一个寻得话题,倒也算是主宾皆欢,各得其所。
除了时不时带蔓宁出去,还有例行的晨间漫步之外,沈一白还一直撺掇唠叨个不停,总算是让蔓宁渐渐恢复了些社交,偶尔也会自己出去逛逛。
沈一白如此死缠烂打,说到底也不过是想让蔓宁多出去走走、换换心情。毕竟心病只有心药治,只有蔓宁她自己愿意迈出这第一步,才有可能将过去完全都放下。
总而言之,这日子看似是越过越平顺和睦了起来,沈一白也不禁开始暗暗有了些期盼。或许自己守得明月见日出的那一天,怕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遥遥无期了。
心情愉悦之时,日子就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天气渐渐转凉,一晃眼就到了白雪初降的冬至时候。
此时已近年关,寻常人家已经开始慢慢准备起过年要用的物件。在沪上做工的外乡洋盘们也基本都结束了前年的工程,便都陆陆续续离开上海,相继踏上了返乡之途。
同往年不太相同的是,大街上到处巡逻的宪兵们比平常时候似乎多了不少,报纸里头也都是些对国内局势的担忧报道,说是东北三省已经爆发了好几次规模不小的武装起义。
不过在这些沪上土著们看来,毕竟还有这么多得罪不起的洋人呆在这里,革命党和这政府军就是闹得再乱再凶,也是万万不会打到这上海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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