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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贺忠这个名字在慕容俏脑中炸开了,这个人,她听过。林贺忠的父亲林辉是前任左丞相,虎父无犬子,林贺忠除了拥有冷静的头脑,还有对皇上绝对的忠心。但林辉去世后,林贺忠的作用渐渐被千忆何遗忘,他现在是慕容安的参军,也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大臣。
你对你自己的参军还不放心吗?
这句话慕容俏差一点就说出口了,但她忍了,只是酸楚地笑着,眼泪却决堤。慕容俏挣开慕容安,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在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扶住门框,低声说:“父亲,我知道了…什么时候成亲?”慕容安大喜,急急地道:“一个月后,你赶快准备准备吧!”慕容俏知道,这一次再怎么撒泼耍赖,也是无法改变的。的确,著完史册,若是千忆何不想让父亲回朝堂,他也没办法;若是父亲回了朝堂,那些狡猾的老狐狸们闻出了不对劲,那不用千忆何动手,慕容安也会因没有盟友,终有一日会被人提前赶出朝堂。
慕容俏决不能那么自私,起码要让父亲在朝堂上还有可信的人。
她无力地对着父亲笑笑,心里早已凉透——果真,身为女子,她就是拥有不公的命运。也许,她一辈子也无法当丞相了…
慕容俏没有回头,她缓缓地站直,一步一步地挪出了房间,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灵魂一样。她知道,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在牵扯着她,她挣扎,她反抗,最终却还是成为了一个只会流泪的木偶,任人摆布…
晚上,慕容俏躺在床上,流着泪入了梦。泪水流进嘴里,无比的苦涩,让她在睡梦中也锁紧了眉头。
梦中,慕容俏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到处都是刺眼的金光的地方。她只穿了一身单衣,冷得瑟瑟发抖。慕容俏站起身来,想走动驱寒,结果刚想站起来,脚踝处就传来撕裂的疼痛,她再次跌坐在地,茫然而无助地环顾着四周。
就在这时,远远地走过来了一个人。她逆着光,慕容俏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但能明显看出她是个女子。女子来到慕容俏面前,脸依旧是看不清楚的,但此刻她头上戴着的东西已经清楚了——那是冕旒,帝王的冕旒。
慕容俏大骇,能戴着冕旒的女子,在羽落国史上只有圣天仪皇后一人!她连忙想跪下给她行礼,圣天仪却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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