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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废人,再也帮不到王爷什么,求王爷赐属下一死,好让属下解脱。”
“好。”景煊握着银针的手停在半空,缓缓闭上眼,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若这世间真的没有什么能够令你留恋的,那本王会送你的弟弟为你陪葬。”
他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戳中她的软肋。
夏璎有些无奈,这样的威胁又有什么用呢?他即使再想留住她,也终究是无力回天。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也为难别人。
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将头别了过去,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即使咬破出血,也倔强地不肯再出声。
她不想让他太得意。
景煊睁眼看向她,停了许久,手中的针才再次落下。
一只手臂递到夏璎的嘴边,景煊的声音带了些疲惫,“要是忍不住,你就咬着。”
想到自己平白受这样的折磨,夏璎起了报复心,也便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试图将自己所受的疼痛统统转嫁到他的手臂上。
她受着疼,他也别想好过。
腊月二十二,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即将迎来新年的喜悦中,人们开始忙忙碌碌地准备起年货,街道上一群小孩儿提前点起了炮竹,“噼啪”一阵乱响,引得他们欢呼雀跃。
似乎是被这热闹的气氛感染,这天的日头也是出奇的好,一扫了连日来的阴霾。
这天,祁王府更是尤其热闹。
红绸高挂,宾客满堂,祁王景煊一身红色新郎装,怀里抱着身穿红色嫁衣无法行走的新娘,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入了厅中。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可是没等到过了新年,红绸便换成了素缟。
夏璎轻飘飘地停在半空中,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抱着一副冰凉躯体神色黯然的景煊。
他露出的小臂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两排齿痕,很快,它们会结痂生疤,那将会成为她留给他唯一的印记。
死寂的房间里,似乎在重复着一段简单的对白。
“夏璎……”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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