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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岚心中厌恶,只接过父亲手中的酒,微微一福,道:“祝大皇子福寿绵长。”便一饮而尽,他偷眼看那百越使者,见她也只是笑,并无多言。
谢林岚与谢荣偃坐下,那使者也回到了座位。谢荣偃握住他的手,问:“怎么突然要喝那酒?”谢林岚迟疑了一会儿,才如实告知了谢荣偃,只隐去了画册中春闺物事那一段。谢林岚见父亲目光里满是担忧关切,又宽慰他道:“不妨事的。你看底下其他官员也喝了,左不会有什么大事。”
又过了一会儿,赵觉和梁鸿还是未来。又有乌孙乐伎上前献舞,谢林岚闻得鼻尖阵阵幽香,乌孙使者上前解释道这是乌孙国内特有的念珠楠木,磨碎了制得的香料,极为名贵。但谢林岚的身体却随着这香气躁动起来。他紧紧夹住双腿,转头看旁边的谢荣偃,却见他十分自得 ,丝毫没有和谢林岚一样的窘状,谢林岚疑心是刚才那酒的问题,又去看刚才同样喝了酒的其他官员,见他们也没有丝毫异状。谢林岚心下纳罕,却只以为是自己太久未与父亲欢好,因而动了情,心中羞赧,只努力克制着心中情潮。
谢林岚抬起头去看乐伎,力图转移些精力,但那音乐与中原丝竹不同,竟是陡起陡落的,音调爬升时也非中原丝竹的激越抑扬,而仿佛是打着旋一圈圈绕上去的。那琴师在手中那怪模怪样的琴上轻拢慢捻,好像刻意留了几分力,将那音符拨得轻飘飘软绵绵,谢林岚觉得恍若有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挠来挠去,搔得他浑身愈发痒起来。他抬头一看,谢荣昇好像也十分不舒服似的,已放下了怀中的小皇子,皱眉看着底下的琴师。谢林岚只在心底暗暗渴盼这位皇帝继续发扬他那恣意妄为的行事作风,直接叫停了这乐舞。但乐声越演越烈,谢林岚禁不住夹起双腿轻轻磨蹭起来。他仍渴望地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善的谢荣昇,希望他快发话。
但这画面在谢荣偃眼里看起来,可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儿子一脸饥渴地在座椅上扭动着屁股,还咬紧着下唇骚浪地注视着谢荣昇,用的还是平素两人欢爱时用来勾引他的眼神。于是荣王爷怒了。他将儿子揽到怀里,用手紧紧覆住了他那双看向谢荣昇的眼睛,另一只手则轻轻揉捏着儿子的屁股,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低声问:“怎么在这儿发起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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