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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荣偃低笑一声:“岂有学生偷懒,夫子受累的道理?如今我要考考你,白金换得青松树,君既先栽我不栽,后两句是什么?答得上我才继续往下教。”
白乐天的诗词自然难不倒小王爷,他用屁股追寻着父亲的藤条,低声道:“是....幸有西风易凭仗....夜深偷送......好声来。”谢荣偃用手掰开谢林岚的小穴,用藤条在小穴上重重地打了一下,谢林岚的身体在榻上登时便像一尾银鱼一样弹了起来。谢荣偃骂道:“浪货,脑子里只有挨操,这么简单的诗都背不对。”
往日温柔的父亲这样粗暴对待自己,谢林岚却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臀缝处一片黏湿。他将一只手探到臀后,抚弄着湿哒哒的淫水,说:“请父亲...赐教...哪里背错了。”
谢荣偃冷哼一声,说:“看你这么浪,浪水像发洪似的流,分明是幸有浪水易凭仗,夜深偷送淫声来。”说罢,将手覆在谢林岚的手上,引着他自己插弄自己淫荡的小穴,说:“看看父王教得对不对?”
谢林岚扭动着屁股让父亲的手指插得更深,说:“是,父王教得对。幸有浪水凭易仗....父王再摸摸别的地方。”
谢荣偃让谢林岚自己用手操弄着肠壁,腾出手将谢林岚翻转过来,谢林岚的两个乳头刚才伏在榻上早已蹭得红肿不堪,几乎和女人的乳头一般大,谢荣偃用一只手夹住乳粒仔细揉搓,啧啧出声:“看你这对骚奶子,真是珍重多情关伊令,直和根拨送春来。”
谢林岚感觉浑身酥痒像是着了火,急需父亲的阴茎插进来,痛痛快快地解了他的痒。他已浑身光裸饥渴难耐,父亲却仍然衣冠整齐,连金冠也不曾散开。他一把抓住父亲玩弄乳头的手,紧紧按在胸前,带着父亲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浪叫道:“父亲,再多些,岚儿浪得受不住了。”
谢荣偃看儿子的阴茎硬邦邦地立起,流出大量透明的液体,跟臀缝中流出的淫水一起,沾得会阴处的毛发湿哒哒的,知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这才叹息一声,解了裤子,露出紫红色的阴茎,握着黏湿的阴茎在谢林岚的脸上蹭了蹭,说:“好好说说你在书房为什么走神,就解了你的痒。”
谢林岚虽然心里爱重父亲,嘴上却从不肯承认,这时即使小穴实在浪得紧了,也不肯说出实情。只沉默不语。谢荣偃见他不做声,用阴茎大力地撞击他的大腿根部,但每每在穴口处碰一下,就滑开了。谢林岚只感觉自己日思夜想的阴茎烫得穴口十分舒坦,穴里却更加瘙痒,不由得哭泣出声:“父王快把大肉棒给我,肏进岚儿的穴里。小穴浪得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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