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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起了兴致:“哦?为何这般说?”
“有道是无商不奸——若他不是奸商,哪里挣得这么些钱来?闻得那蓝府,连客房的门帘子都是珠玉、水晶混穿的,连卧房的地上,铺的都是玉呢。我们这些为朝廷效力的读书人,却连一身好衣裳都穿不起,可悲、可叹啊……”那文人摇头晃脑地道。
有一买了个虚官的商人听了,嗤笑道:“你这穷酸,为朝廷效了什么力了?倒是每个月去县衙那里领那一两银子、几斗米领得勤快。我劝你还是别这么酸,万一以后叫县令大人知道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领那些钱粮。”
那文人气得脸都红了,梗这脖子道:“我哪里没效力了?再说了,是朝廷叫县官给我们这些生员拨的钱,我怎的就不能领了?我看你才是酸!呸,我才不与你这满嘴铜臭的商人一般见识!”说完,那文人便愤愤地走了。
徐婉与玉明烨听到这里,忍不住闷笑了几声。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商贩这时忍不住了,问那商人道:“这位兄弟,你说,新县令来了,我们生意会好做么?可别像之前的那位似的,几乎把我们扒下一层皮来,到手没几个钱……”他想到家里的一双儿女馋肉却不肯说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那商人安抚他道:“新县令一家在沧海城……在大庸不知养活了多少人,名声也说得过去,总会比之前那位好的。”商人虽这样说着,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你们今后会更好的,徐婉默默地想着。
蓝瑛来到兴宁之后,参考了徐婉与玉明烨为他(在考古资料里)找的大庸官场学资料、大庸及前朝的社会保障及慈善事业的执行方式,这上任的第一把火就这么烧了起来。
渡过这个难关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茶室也移动了。
徐婉与玉明烨,竟是又回到了京城。京城的气候较兴宁要冷上一些,早已入秋了。他们便打算先准备好外出的衣裳,再出去拜访亲友,寻找任务对象。
京城里出了一桩案子。
捕快祁言奉命捉拿案犯,入了山林,喉咙干渴不已,却连个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闻到一股极其芳香的甜汤味,也没停下,直直地入了云隐山深处。
人犯是个来京城讨生活的汉子,本以为闯一闯便能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却只是混了个温饱。他按奈不住,便找了个孤身一人的主家汉子做工,平日里殷勤侍候,只盼能做了他的义子,将主家的身价都接过来。哪成想,主家也是个心眼多的汉子,只是吊着他,也不说破,平日里的工钱却也没少给他一文钱。
主家酒后失言说漏了嘴,这人犯便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刀将他宰了、剁的碎碎的喂狗,只说是狗发了疯。
人犯哭得涕泗横流、左邻右舍又以为他与主家“情同父子”,便未觉出何处不对来。
祁言在查看那主家尸身的时候,发现那尸身并非是在死者生时被咬伤致死,而是死者被杀害之后,被凶手以犬只毁尸的。
祁言一路追查下来,果真查到了人犯是何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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