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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要抽在一起,她痛叫失声,“连浙,我要杀了你。”
他说,“要想不难受,你求我。”
她不肯,扭动着想让他出去,这扭动刺激了他,“看你这一缩一缩的,真騒。不是才说疼的要杀了我?”
她受不了这侮辱,挣扎的力度更大。他骑着她,把她压制的分文难动。在两人挣扎扭动中,她渐渐出来一点水,才要感觉好一点,他带着她滚了一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手一松,她往下一落,“啊。”突然其来的深度让她感觉自己像要被贯穿,她往前一扑,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扶起她,看着那有些发红的眼睛,“现在记住谁是你的男人了?”
她扬起手要给他一个耳光,让他捉住,顺势把她又压了下去,“我的女人,只能在我的下面。”
这一夜的折磨。
失去温柔的男人像狼一样,啮遍她的全身。她一开始还有些间歇的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惹来他这样的怒气。到最后,她已经麻木了,只是想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耳边却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柳谧想,再坚持一下,只要边控措施可以解除,她就可以离开了。
再也不要见这个男人。一辈子。
15-2
再苦的刑也终于有受完的时候。
他一次又一次的来,当最后他终于不再做下去的时候,她甚至生出一点苦笑,再强,你也有结束的时候。
她没有睡,他也没有睡,睁着眼到了天亮。他起身,她说,“你威风也使了,希望你不要食言。”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似乎想说什么,终于没有再回身看她,草草的把床头柜上的东西签了,拿了衣服要走,她说,“房产证呢?”
“抽屉里。”他出去了。
柳谧浑身像要散了架,她坐起来,费劲的穿了衣服,每动一下腿,都感觉那里撕扯的疼。她先去看了他签的东西,虽然字迹潦草,但该签字的地方还是签了。再拉开抽屉,果然,红红的本儿,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进来的。她发了会儿呆,等她慢慢出来时,他已经走了。
柳谧给任东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晚些回安城,请一天假。她的声音低哑,任东风说,“怎么了这是?感冒了?”
柳谧没有回答他,又重复了一遍。任东风说,“没问题,你好好休息。”
柳谧拖着身体,里里外外把自己的东西仔细的收拾了,把自己用过的杯子、牙刷打包准备扔掉,又把床单、被罩、毛巾扔进洗衣机,把地也拖了。环视周围,确实再没有自己的痕迹了,才拖着箱子离开。
她到不动产登记中心时已接近中午,好在由于限购,不动产登记中心并不像以前那么火爆。工作人员收检她的资料时,她的心紧紧的怦怦跳,直到里面递出一张单子来,“交费吧。”才如释重负。她走到了交费窗口前才发现自己的钱不够,劝连浙签字时只希望装的像,房屋价格是纯市价,各种税费算起来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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