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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打开一盒,“我昨晚也没吃。以后再有电话打不通,有一次我摔一次。”
她不服气,“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他丢了酸奶盒,“我早告诉你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大约你这辈子只能受着了。”
连浙没有说假话,和上次来相比,厨房里多了好些东西。柳谧看了看日期,都还挺新的,连浙说,“不用看,家政的每两个月会换新的。”
她洗着锅说,“你这油盐酱醋的还挺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经常做饭。”
他洗着菜答她,“买了油盐酱醋,即便偶尔做饭,平摊下来,也并不比外卖更贵。”
她笑,“恒懋的大总裁,在乎油盐酱醋的钱?”
他给菜换了水,不在意地说,“省得你说我浪费。”
柳谧停了手。他见她忽然沉默了下来,就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在想,有钱真好。连湘说你刚接恒懋时,也很辛苦。”
他说,“那几年确实很辛苦,一度都不想坚持下去了。”
工作的重压、爱的人忽然变成了对他的讥讽与否定、与父亲关系的紧张、无人诉说的苦恼,他那时候还年轻。
“不想坚持的时候,你要做什么?”
他另拿了条鱼洗,“也想走的远远的。”
“那后来呢?”
“知道我爸病了。”
她带着歉意说,“对不起。”
他忽然笑,“我从来没想着在提起你父亲时要和你道歉,你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她想了想,“你爸爸送我房子的事,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他,毕竟是笔财产。”
“那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房产证给你?”
柳谧心里说,总不会是为了故意给你制造陷害我的机会,嘴上问,“你知道?”
他把鱼捞出来,“他没和我说过。”
柳谧忽然就失了兴趣,她现在对那所房子半点好感都没有。
他们一起做了晚餐,还是他做主菜,她做凉菜、米饭和汤。晚饭上桌时太阳还没完全下去,他问她要不要喝酒,她说,“不要,那啥还没走”。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那你那天和任东风喝了那么多?”
她夹了个鸡翅,囫囵的啃着,“新同事见面,能不喝吗?”她又想起那天的事,依然有点生气,“以后他说话,我一句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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