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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本体,正随着割裂的洞口陷入淤泥的深渊。与此同时,他的嘴角触到了她的灵魂,腥甜的血液留过脉搏,染红了屹立于刀纹之上的三叶葵。被压制的力量迅速回涌,古老的猫之诅咒作为契机碾压了怨念的束缚。
“猫之少女”徒手握住了那振打刀,锋利的刃割裂了崩塌的裂石,从她手臂迸溅而出的鲜血绽成了绚烂的赤之花,嗜血的本能驱使着他贪婪地舔舐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力量,她想弯腰去取那操作技巧烂熟于心的单装炮,却只能踏着它下坠的残骸向洞口冲去。于他而言,这种感觉与单方面斩断那只无辜的猫的感觉略有不同,倒像是进行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战斗。
身为刀剑的南泉一文字安稳地躺在她的怀里,浅滩的浪花卷集着泥沙,“猫之少女”赤脚趟着水向约定的地点靠近。
“没有发现人类的身影喵,以及,探照灯与单装炮丢失,提督应该不会怪我吧……”她自责地向领队的舰娘汇报着情报,将刀剑放在一边,顺其自然地穿上足部的舰装意图跟在队尾。
赤身裸体泡在水中的感觉并不好,南泉一文字平躺在有些硌腰的沙石滩上,看着她清晰的脸庞。「果然很像猫啊。」
咸腥的水花溅在手臂的伤口上,“有点痛,流血了喵。”少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将水手服上衣的碎布一点点挽起,顺手将刀剑举起,挑开了微微上卷的细长布条。
恰有一阵不合时宜的海风徐徐吹过,水手服遮挡之处一清二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喂,女孩子更应该稍微注意下形象啊,还有人在看着呢。」
长久以来,南泉一文字作为美术馆的收藏品只有被旁人欣赏的份儿,遇到的赏阅者多为仪表堂堂、打扮得体之人,他虽被磨短,但正体上算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只是无法被看到罢了。
她迅捷地将布条缠在手臂上,刀尖发出了强烈的震颤,她似乎是有些在意这份异常,便将刀剑背负于背,刀剑的重量远低于单装炮,因此,虽是受伤之躯,仍能轻松地在水面滑行。
春日棉柔的雨丝在海面上蔓溢,将她那同样柔软的淡紫色短发压出猫耳的形状。重获自由的南泉一文字也观测着她那娇小而狡黠的背影,说着仅有自己能够听到的话:「果然很像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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