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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地向浅滩移动。
触角已攀上了浅滩壁,明摆着要阻止她继续前行。
“这些笨拙的死物,我可是连灵巧的猫都斩断了啊!”打刀优美的弧度将核漫物的污秽清除,接着,是一发轻巧明朗的连携斩击,趁着触角再一次攻击的间隙,南泉一文字帮助着少女将伤员拉上岸。
“无论对方是谁都拼尽全力拯救的这份意念很触动我。他这副样子,很明显是刀剑本体受到了重创。”
“欸?”在那一瞬间,香那的表情从疲惫转变为窃喜又止步于担忧。在灯塔下完全看不出是谁的身影,既然受伤的是吉行,那么担心“要给别人做人工呼吸”这种事情还是太杞人忧天了。但是,坠落的人和自己有关系,尽力救治时便会夹杂个人情感,治愈效果便会下降。
“这种时候,修复本体比治疗人形更有效果,找个安静宽敞的地方修复刀剑吧……”
那把伤痕累累的直刃打刀应声落地,飒前辈展开的丝线传送门也随之收起。
看来,只能去浴室了吧。抱着刀冲向浴室,她忽然想起了大淀唯一留存的通讯器,利用优秀的互联网技术搜索着刀剑保养的方法。
首先,心平气和的拔刀,中途犹豫或是停留,刀身可能会被刀鞘刮伤。
她简单判断了一下情况,惊喜的发现这一步可以跳过了,在这振刀凭空出现时,刀鞘早已不翼而飞。
接下来,是拔除固定刀的目钉。索性陆奥守吉行是振有年代的日本刀,仅有一个目钉。
她看了看自己浴室的寒酸配置,将目光定格在修理指甲的剪子、拔眉毛的镊子上,先后利用了丰富的物理知识,成功的将目钉镶得更死。最后,还是在保险栓的推力下,才残忍地将目钉剥离出来。
然后是,拆除刀柄。右手紧握刀柄,左手握拳,举高到右手上方30公分的高度,对准持刀的右手的虎口处,用适度的力道捶下,会听到清脆的金属声。
很明显,香那并没有掌握最佳力度的经验。在拳头与刀相碰撞时,撕心裂肺的悲鸣传入耳内。
接着是,发自内心地欣赏这振刀。她实在是欣赏不来,倒不是说没有美感,只是没有任何弧度的打刀,只要一盯着看思绪就会被牵扯到“它为什么这么直啊”上来。
打粉,目的是清除刀身上的旧油。可是,并不知道打哪些粉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正在她思考是用痱子粉、爽身粉还是凡士林时,镜子后反射出一张有些虚弱的面庞。刀剑脱离跌落在地上,下一秒,镜子里的身影迅速下坠,半跪着扶住腰试图减缓痛楚。
“刀与舰不同,修复的话,用不着那么麻烦的,对刀剑还是直接对咱,都是可以的。”
结局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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