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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香那像一只嗔怒的老虎,她咬牙切齿地询问道,文字从唇齿的间隙中逃散而出,带着戾气,传入青年的耳内。
青年并没有放下手头的工作,依然紧紧盯着摄像机,以平和的语调反问着,“高知县即是土佐,咱的家乡事还需要打听吗”
“欸这样啊,你刚才说你的活跃时期是幕末,我以为你对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呢。”香那从喉咙烧到嗓子眼儿的斥责之情瞬间萎蔫,她试图打着圆场。
“送走龙马后,咱回到了本家……”这一回,他的音调彻底沉了下来,与初登场时的元气满满形成了格外的反差,香那意识到自己真的说错话了,便乖觉地闭上了嘴。
陆奥守摆弄起这台摄像机来,刚刚化形的他对于新事物的好奇心是浓烈的,他迫不及待地琢磨着它的用法。香那则双手捧起了这块巨大的表,观察着它的纹理,0-9的数字一圈圈周密地排布着,有部分已经磨得褪色,她初步推测这是个破旧的罗盘,通过转动指针来调剂年代与特定日期。完全没有人在意那块黑布,它也识趣地继续趴在桌上。
最后还是陆奥守率先打破了沉默,“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吧。”
香那刚想应声附和,但看见他那及其夸张的衣着时,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这套通用的水手服还可以勉强应付,但你这身行头,走在街上绝对会引起不得了的骚动吧。”桌上的黑布终于受到了关注,香那像提起兔子的耳朵一样提溜起它——是一套正式的西装。对于西服,香那只在入学典礼仪式时穿过一次,虽然是租赁的不和尺码,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
组织贴心准备的西服,那就请你换上吧。”香那走出饭厅,并不是刻意回避对方的换装过程,而是去取他的本体刀。她双手拖着刀在地上滑行,有了地面的支撑省了不少力气,是实打实的铁,难怪如此重,她的认知十分浅薄,从分量上来看,它的确是把好刀。在她拼尽全力将刀拖回饭厅后,他也换装完毕了。
说实话,身着西服的陆奥守并没有那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是说身材不相配,但就是有种微妙的违和感,虽不能以“呼之欲出的土气”概况,但看起来有些精神欠佳的样子,只能说是他还没有适应这身新的着装吧。如果硬要打个比方,那只能说,就像是给大型犬套上了毛衣吧。毕竟主意是自己出的,香那选择不如实相告,也不讲些溢美之词,尽可能地回避这个话题,她将刀递给他。
“你刚才也说了,地点是1953年的夜来祭,既然是祭典,就没有携带刀剑的必要。从你的角度来看,西服佩刀甚是违和,咱有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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