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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匠摆出一副“就你问题多,就你能接茬,就你不懂装懂整懵我”的态度。

  香那也是年少气盛,不甘示弱,“我好歹也参加过为期两年的战场后援,虽然没有真实的接触战争前沿,但终归是积攒了一些经验,十五岁,也并不算什么小孩了。” 香那急躁的情绪渐渐平静,无礼的声音渐渐微弱,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刚才她曾以不善的眼光打量着这位饱经岁月的刀匠,眼中也完全暴露出自己的失望,但他并没有计较自己的举动,于是她欠身,内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刀匠完全没有料想到香那会道歉,他没有说话,只是赞许地点了点头。虽然身处于闷热的锻刀室,现场的气温仿佛降到了冰点。

  这时候,狐之助作为调停官出场了,“既然事情交待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它的话语击退了尴尬的气息,刀匠向锻造炉中陆续放入材料,狐之助控制着时间轴与拐点。纵使香那十分质疑这位“临时刀匠”能否制作出名噪一时的大和守安定,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是断不能说丧气话的,因此她不得不选择相信并投以鼓励的微笑。一切看起来毫无纰漏,刀匠将浇筑而成的刀身放置于恒温的火焰中。

  ☆、5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便进入到刀匠口中最为关键的合取环节,半成品材料烧灼着,香那分明地看见,微微倾斜的刀身在火光的映衬下竟显得有些笔直,刀匠镌刻的木瓜纹一样厚重的纹理渐渐绽开,在火光的映衬下,花朵的尖刺与叶片的横梁融为一体……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香那觉得那纹理不再像是盛放的花朵,反倒像是船锚的标志,然而刀匠与狐之助并没有什么大反应,她作为一个外行,也只能把疑惑的心情咽在了肚子里,就当是自己对于落选指挥官怨念的积累产生的错觉吧。那么,现在还是准备一下与新伙伴相遇的对白吧。

  “我是石川香那,担任指挥官一职,请在战斗中服从我的调度,我会最大程度地保障您的安全与享受自由的权利。请不要产生压力感,我会以朋友的姿态与您相处。”香那将先前就准备好就任指挥官时的台词小声地念了出来,她正犹豫着怎样修改时,从锻刀炉中传来一个而响亮的声音,像是被点着了尾巴的猫发出的低沉的咆哮(喵喵叫),仔细听时像是某种失传的熟悉而陌生的本国方言。

  “狐之助,有没有翻译语言的工具,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香那望向了自以为万事大吉,挥着小爪子擦汗的狐之助,它将两只爪子摩擦,一台袖珍的触屏翻译器便显现出来,这真是个轻便快捷的方法,香那想着以后缺钱就诱拐它发家致富。

  香那将翻译器放在刀面前,她将左手向前伸,深鞠躬,打算做一个‘请开始您的表演’的动作。谁知却被一只带有温度的手握住,她猛地抬起头,却与一双明媚而炙热的金瞳对上了视线,香那吓得抽回手,整个人向后缩去。香那用余光打量着青年,他的手臂上缚着绷带,腰间佩戴着自己的本体,宽大的裤脚上大笔绘着浪花图案,一条白色尾巴从背后垂下,大概是衣装上的装饰物吧。

  “哈哈,咱吓到你啦。” 翻译器上出现了与青年声音同步的文字,但只凭这句拗口的发音,香那便明白眼前的这位并非是大和守安定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那是新选组中其他人士的刀了。然而现实毫不留情地打击了她。青年将被甩开的手放回衣襟里,开始了郑重的自我介绍,“咱名叫陆奥守吉行,好不容易到了这样的地方,就来将这世界掌握于手吧。”

  听完了青年热血澎湃的自我介绍,刀匠瞬间傻了眼,他只是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所措。香那自己也慌了神,虽无心打击青年的热忱,但眼前的这个大乌龙实在是让她心烦意乱,在这种没有人解围的情况下,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来不及思索,脑海中也并没有闪过什么灵光,她便询问道:

  “你喜欢海吗” 话从口出,香那便意识到了危机感,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少年,你有没有梦想啊”这样板上钉钉的事实,提出这样的问题仿佛侮辱了对方的智商。香那没留给对方答复的时间,径自说了下去,“曾经的海是渺茫的蓝色,远远地与天空连成一线,柔软的细沙,半空中盘旋的海鸟,都是海带来的独特景致。而在核漫物爆发后,海便失去了生气,染上了一片死寂的颜色,被联合政府机关封锁着,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指挥官与舰娘才可以进入被污染的海域,以‘消灭核漫物’为目标而努力着。”香那虽然零零散散的讲了一堆闲话,却歪打正着的带出了现状。接下来,她打算顺水推舟,委婉地请求对方的支援。

  “在当今时代刀剑已近乎泯灭,但在您所活跃的时代里仍然是世界的主流,所以,还是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协力。”香那坦荡的迈步向前,露出了释然的微笑,再一次伸出左手,做出邀请的动作。

  本应是握手言和后皆大欢喜的结局了,在青年将右手从衣襟中抽出时,一支手、枪滑了出来,它在空中弹出了一道并不起眼的弧线,落在了狐之助跟前。香那的心情有如晴天霹雳,只能死死绷着那一抹笑。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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