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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浑水。若是有个意外,自己的生死连个知情联系人都没有。闯关的不是它,它自然有说风凉话的权利。
恢复视觉时,香那栖身于迎春花丛中,左手依然提着行李小包,而右手中握着什么,细看时是一枚凭空出现的袖珍的铃铛,小巧到难以置信它是否能发出声音。
“那么,采集开始。”做戏要做全套,采集也要尽可能全面。香那弯下腰,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将一小撮半开的迎春花连根拔起,正喜可以早些完工回程时。正前方出现了一大团黑雾,这是个大好的晴天,金光粼粼的迎春花海中的不详黑雾格外扎眼。香那半躬着身子,眯起眼睛向远处眺望,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大吃一惊。当它凝视着那团黑雾时,黑雾中探出了一双血红色的眼,透明的液体从那两个赤色圆圈中间的正下方流出。
‘那不会是,核漫物吧。’香那十分惊愕,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按照常理,在这段时间绝对不可能出现,唯一的可能便是跳转时空出现了偏差,把她传送到核漫物初生的时期,虽然植物并没有病变,但动物已经无法抵抗,渐渐暴露出变异的征兆。这应该是看守这片花田的狗,病变成了犬型核漫物,却依然在尽职尽责地工作(四处游荡)。
遇到这种情况,香那的第一反应是撤退,如果摇晃铃铛,就会得到狐之助的帮助,但这势必会引起犬型核漫物的注意,倘若在撤退期间被它攻击,真是得不偿失。不摇晃铃铛逃跑,人类在爆发力上无法逾越犬类,更何况是,香那已经想象到自己转身逃跑时被恶犬咬住后腿、鲜血染红了这片迎春花丛的惨剧。这是片被精心照料的花田,连块儿石头或是木棍都没有。
香那小幅度地翻找着自己的小包,真是运气不佳,净是些琐碎没有攻击力的小物,最后她在夹层中翻出了三只针管。那上面载满了两年前加入战场后援时老师的教诲,是上级经费给予的三只空气针,那是迫不得已时用于自尽的物品。香那一直保留着它们,作为那段经历的见证。面对眼前的凶猛犬型核漫物,她不能退缩,这是一场必须分出胜负的战斗。无需交谈,无需解释,也没有任何退路,香那绝不能坐以待毙。
狗会根据人的气势做出判断,香那深知这个道理。越是显得躲躲闪闪、犹豫不决,越是助长了恶犬的气焰,它会低声嘶吼假意扑咬来戏弄对方,接着人类便在极度的惶恐中被肆机放倒。香那将铃铛扔在地上,左手提包,右手攥紧了三支针管。
香那猛地站了起来,使自己显得高大一些,恶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战意,向后踱步倒退了两步,紧接着,它四肢并用,以疾风之势冲了过来,香那也不甘示弱,她将提包甩了起来,在空中打着旋儿——包带稳稳地套住了恶犬的脖子,她继续顺时针奔跑,缠了个死结,香那乘机绕到恶犬背后,用胳膊肘奋力一击,在恶犬有些愣了神的时机,她瞄准狗腿将注射器中的空气狠狠注入。那犬不甘心认输,虽然哈喇子流了一地,却依然十分狂暴,很快将包带撑断。她使出全力,向着狗头猛踹一脚,又进行了伏地肘击,终于成功地注射了第二针,两针下去,恶犬早已没了气势,它瘫软在地,吐着白沫,两支针管在恶犬的体内形成了肉眼可见的血栓,它早就没了挣扎的气力,只剩下那双血红色的圆眼睛依然蹬着香那。
“用古人的话来讲是叫补刀吧。”香那有些得意,她双手并用,举起第三枝针管,直直地逼向了恶犬的赤瞳,未等她捅下去,恶犬眼中的血色便已退散。良久,眼前的犬型核漫物失去了气息,黑雾渐渐退散,留下的仅是两支变形的针筒与一个被撕裂的行李小包。她将这最后一支针筒别在腰间的饰带上,呢喃自语:“那么,该回去了。”香那随意地拔了几株迎春花,便摇响了铃铛。霎时间,花田消失,她的身体变得格外轻盈透明,脚下松软的土地被坚硬的蓝色方块取代,视野中出现了一排四四方方的低矮房子。
“真是场漂亮的战斗,您女性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强大的实力。”狐之助恭维道,“您的情况组织已知晓,请不要担心,组织会派强有力的助手协助您的,请您先享用午餐。” 狐之助引导着香那进入屋子。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什么嘛,竟然还是罐头!”虽然抱怨着,她依然将没有味道的鸡蛋粉罐头送到嘴里,同时还对于描述中有力的助手稍微有些期待。
☆、4
作者有话要说: 香那与刀匠交流,锻刀目标明确为大和守安定,但真能成功吗?
饭毕,过度消耗体力的酸痛感渐渐呈现,香那有些后怕,倘若没有那两支针筒的助力,自己恐怕会陷入与恶犬肉搏的窘境。然而这份压力并没有抑制住香那的好奇心,狐之助仿佛看见了少女眼中溢出的憧憬的火花,应景地做出解释,“为了在近身战上有所把握,组织决定仿照召唤”舰娘”方式,充分利用旧时冷兵器中尚存的力量,唤醒刀剑中的灵魂。”
刀剑,是香那意识中渺远的词汇,仅仅在扫盲教学里略微读到,这也难怪,一百年来由于各国对于核武器的盲目推崇,刀剑已退出人们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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