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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会儿,他说,“也是,他怎么会输掉。我爹当初开玩笑的时候说,易鹤安要是科考失败,当个讼师也不错。”
“你爹和易鹤安很熟?”
“见过几回。”林修睿摸摸他的小肥下巴,“我爹想和他称兄道弟来着,他嫌弃我爹年纪大,我爹就让我出马了。”
殷呖呖:“……”
林修睿脚步一顿,“好了,咱们到了,记得公堂肃静,我们就在旁边偷偷听就成了。”
偷偷听?!
不是做证人吗?
殷呖呖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抬头已经走到了审案的公堂一侧。
林修睿伸手就将他们拉到角落里,透过一排排竖着的肃静牌,隐约辨出公堂内的情形。
正大光明的匾额之下,端坐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奈何视线有线看不清他的模样。
两列手持廷杖、面色肃穆的衙役。
正中央有三人。
因秀才上堂不用跪而站着的易鹤安,背影站得笔挺,却不刻意,透着股从容。另一位站着的,背影稍驼,尽显示意,想必是曹切。
两人中间跪着位裹布巾的妇人,泣涕涟涟。
“大人请为民妇做主,我儿退学后在家静心读书,不曾想流言蜚语传他是被逼退学,留下污点,中举无望。”
观妇人虽是堕泪,但听她咬字清晰,条理不乱。
“我儿自此在家萎靡不振,乡试将近,他诸多同窗已收拾行囊准备入城赴试,我儿见得心痛,寒窗十年,毁于一旦,服毒自尽,幸而民妇发现及时。”
“那你击鼓鸣冤,鸣何冤?状告易鹤安,告何罪?”坐堂上传来的声音沉稳,不怒自威。
曹氏一拜,“民妇鸣我儿受流言蜚语污蔑而不能科考之冤。”
曹氏二拜,“民妇请罪。”
“你又何罪之有?”
曹氏三拜,“易少爷不曾有罪,我儿已与我言清,民妇此举不过是借易少爷之名,将镇中人引来,为我儿证清白。”
“与你所言你为你儿伸冤,然你此举,岂不是平白牵扯了易鹤安,那他留下污点,又如何科举?”林老爹的声音无任何情绪,公正严明地阐述着事情。
“民妇愿以死谢罪,证易少爷清白,只求我儿能赴乡试。”曹氏跪拜不起。
“娘……”一侧曹切的声音颤着。
听得殷呖呖心头百转千回,想自己开始在衙门外那般定论眼前跪拜不起的妇人,心间有愧,又莫名羡慕曹切有为他做到如此的娘亲。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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